“何错之有?!!”
故此,只怕连着全部柒州都恨上了。
我用心假装不看郡王,却决计咬重了音道:“郡王,还请想一想,到底是谁真正帮了西州?”
东州帝君一双肝火中烧的眼睛,瞪得格外圆。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把火,点到自家身上,有力援救。
“这满场的人,还不如一个二十岁的少年郎!”
“敢问帝君,可否对着漫天神佛,另有青海皇室历代先祖赌咒!问心无愧的说一句,你青海帝君,并未违背九州盟约?!”
“是你粉碎九州制衡在先!”
“是你违背九州盟书在先!”
柒州帝君紧咬青州帝君,接着道:“青海攻伐西州,是为无法,是为自保!”
青华对劲的点头,负手而立的身姿涓滴未改,任由清风拂过,仿若临风而立,衣炔飘飘的神仙。
我所担忧的,是郡王可否听懂,柒州帝君的弦外之音。
柒州帝君连续串斥责之下,青州帝君似现有力辩驳之势。
“是你违背九州盟书在先!”
现在,他若帮着柒州帝君说话,认下青海州并未侵犯西州边疆,便是帮我,帮杀他父母的首恶。
听罢这话,郡王一时候便不知该如何了。
柒州帝君更进一步,青州帝君也并未撤退,两人目光堪堪相接,相互都听获得对方一呼一吸。
不管最后,是否能有,如许一个美满的局面。可起码,柒州帝君的话,并非毫无事理。
接连一串斥问,青海帝君的脸,已由方才的青绿转黑。
郡王满眼的恨意,似要将我吞噬普通。见我说罢,便又隐身进东州坐席,一双清澈的眼被恨意蒙蔽,伸手指向东州坐席。
恰是!
只要他如许说,九州就会规复承平,而西州,再也不会有内奸侵入。
“是你挑起烽火,企图兼并天下在先!!”
“但!”柒州帝君话锋一转,踏阶而下,直直对上青华目光道:“但你别忘了!是你攻伐大瑶在先!”
见状,青华再次踱步,缓缓走过诸国使臣、君主,直至行至柒州帝君面前。
我俄然不知,是该对劲策画精准,还是该骇怪于他恨我入骨。
“回帝君,青海州,接连侵犯我西州边疆,我西州百姓,苦不堪言!”
“是你攻伐大瑶国土在先!”
坐着的,是黑衣龙纹的柒州帝君。
“是你粉碎九州制衡在先!”
郡王恶狠狠看着我的那张脸,几近扭曲,嘴角上扬,好不高兴。
他又如何会如许?
“何错之有?!!”
柒州帝君紧咬青州帝君,接着道:“青海攻伐西州,是为无法,是为自保!”
思及此,一肚子苦水涌上心头,他那里是个不笨拙的,别人如何说,他便如何信。昔日这些交谊,竟都当喂了狗,全然不信我,更不给我辩白的机遇。
柒州帝君不屑道:“青华!即使青海帝君,结合东州帝君,出兵侵犯西州是实。”
站着的,是青衣软纱的青州帝君。
此话一出,世人大跌眼镜。
“另有东州!东州与青海勾搭,两国铁蹄踩踏我西州国土!接连侵犯我西州三余城池!”
而我背后,代表的就是柒州。
“若说错,也是你青华兼并他国国土,惹的大家自危之错!青海帝君,不得不清算军士,以暴制暴,强大国力以自保!”
“何错之有?!”
柒州帝君,更代表着柒州。
“敢问帝君,出兵侵犯,结合东州,连占西州三座城池!但是本君教唆你如许做?!”
而我端木央,就代表着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