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帝君握着潥阳公主的手重声慢语道:“既是阳儿的客,好好待着就是。咳咳……”
东州帝君长叹一口气,又接连咳嗽好一阵子,才道:“阳儿啊,这天下局势,莫非你还看不清楚吗?”
潥阳公主潸然泪下,抚着东州帝君的背道:“父君快别说了,女儿晓得,女儿都晓得的。”
潥阳公主瞥了我一眼接着道:“就算寻外人,也不能找一国帝君。这岂不是将我们东州拱手让了出去?!”
东州帝君长叹一口气,握着潥阳公主的手沉默不语。
东州帝君转头凝睇我,潥阳公主意我如许说,脸颊之上晕了一层绯红。
玄一笑了笑,道:“我先走了。”
东州帝君并未活力,温暖道:“阳儿,父君已经和柒州帝君筹议过了。废旧后,立新后,往朝也不是没有过。”
“如何,你是青州帝君派来的说客?”
潥阳公主道:“柒州帝君看着一表人才,只是已娶了帝后。”
我笑着靠近公主道:“现下,放眼九州,也只要青州帝君尚未婚配娶妻。”
潥阳公主道:“他若废后,不但获咎青州,还失期于天下人。那他承诺了?”
潥阳公主隐去了阿梨中的阿,直叫梨先生,不料东州帝君年纪大,听力也不如昔日,便听成了“李先生。”
东州帝君一起朝东州主位走来,我直了直身子轻声道:“大瑶公主是个亡国公主,如何也当不得帝后之位的。”
潥阳公主起家,扶东州帝君落座。
为何东州帝君一心看上了柒州帝君?虽说端木允确切出挑,可青州帝君仿佛更是良婿之选。
主客姗姗来迟,柒州帝君同青海州帝君、东州帝君一同而至,有说有笑,好反面谐。
玄一道:“内玺?是你的亲侍?”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诸事皆宜。
我握着拳头,决然看向玄一道:“他不会的!”
“前几日,我已提示过你,帝君去了西州。你为何不想想他去西州做甚么?”
潥阳公主怒道:“父君!儿臣不嫁。”
“李先生?”东州帝君瞧了我一眼,我抱手成拳,略微拜了一拜。
我瞧着左一那位白须帝王,应是潥阳公主的父亲,东州帝君了。
东州帝君指了指行宫大殿中心的主位:“父君感觉,柒州帝君年青有为,是个不错的人选。”
潥阳公主道:“父君为何非要女儿嫁给柒州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