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点头止道:“那里是公主之错误,若说错,也是鄙人琴技高超之错。”
“天下间,怕是没有第二个能出入九州使馆的潥阳了。公主之名,如雷贯耳。”
我将酒壶放到地上,笑言:“若初见公主,就以酒相待,岂不成了登徒子?”
潥阳公主道:“倒是希奇。”盈盈一笑,卸下腰间的剑:“公子一说,我便等不及要喝这窖藏的明前味道如何。”
……
“原是东州帝君的掌上明珠,女中豪杰。”
点头答他:“没咽下去,只辣嘴。”
佩带长剑秦弓拿在手,身首分离大志永稳定。
潥阳公主道:“我来此,主如果为会一会青州的国师,传闻中能匡扶明君的苏阳离。现在碰到南阳郡王,算是格外的欣喜。”
身虽死啊精力显威灵,灵魂刚毅啊为鬼中雄。”
难怪柒州富庶,这里当真是块宝地。现在我青州正值寒冬时节,此处却如春日普通朝气勃勃。
细心看了看她,并不非常标致,整小我却格外有朝气,教人没由来地想靠近。
回过神惊出一身盗汗,喝口水呛着,夹了一块鸡肉,进嘴辣到昏迷,连嘴唇都烧得慌,灌了一壶茶下肚略微好些。
竟是位女人。
琴音浑厚,声色绵长。
白峰崖曾有信送来,大吐苦水,说好好的公主,不去找端庄的帝君帝子,反而学男人领兵兵戈。更气人的是,比男人还短长三分。
彼苍哀怨啊神灵怒发,将士阵亡尸横荒山下。
拂袖一请,道:“公主若不嫌弃此处粗陋,请坐下慢谈。”
我并未否定,也未点头认了我就是郡王。
弹一曲九歌,唱一首国殇。
想起她方才所问,整了整身子道:“公主方才问,鄙人何故得知公主就是潥阳公主。除了名字以外,确切另有其他根据共同左证。”
从怀里摸出刚得的太史折扇,手腕轻转,甩开扇面缓缓送来冷风:“只凭巾帼不让须眉这六字。平常女儿家姿势娇羞,更遑论直闯别人府邸。可见公主不怕生人,行事不拘末节。这一样,放眼九州,只要能出征疆场的潥阳公主做到。”
恭敬道:“回禀公主,平常高朋来时,便是如此。”
潥阳公主眼中非常赞成,问道:“公子莫非只但凭我名字,便猜出我是潥阳公主?如果重音不重字,或者我口音重,或者公子耳朵一时听错,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