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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阳承诺的干脆,直言定替我保护一年江山。
乱世之时,壮者另有朝气,老弱病残妇,实属一家之微末,朝气微渺。我行此举,意不在使前线之人吃得猪肉,不过是意嘱家中壮丁,看在老弱之人领多一份的官济的面上,不使诸人饿死寒冻罢了。
这最易找得宝贝的体例,当然是寻宝藏。
或者雪州也在寻觅这惊天的宝藏,才会派夏引之出来。
青海帝宫,我之出入,自在至极。
这半年间,大小数百场战役,他二人抵抗内奸时的默契,身故向背,便是最好的证明。
我心下了然,不及他问便道:“我同粟阳讲,那是你参军十年,攒下的老婆本。”
九州一统,所耗之资巨甚。我虽心有抱怨,但身上仍然担着青州国师一职,还需得四周驰驱,为他筹措经费。
都说大老粗大老粗,脑筋里除了兵戈剩下的全然是泥浆。
小女人笑得分外光辉,眉眼弯弯,慎重将手中一捧散碎银子并金叶子收了起来。
话本子上,孙猴破石而出,恰是进了一帘瀑布,方成美猴王,那处所曰之“水帘洞天”。
甄繁华瞬感不妙,杀气四溢。
羽林轻骑勒马奔驰,身后灰尘翻涌。
九州盟会之时,一贯与外界无来往的雪州,竟遣派了夏引之来。
只要四图归并,方能翻开终究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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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州之国,古来无人涉足。
说罢撒丫子奔回了我身侧,骑上马,眼睛直楞楞失了神。
我便瞧得分了然。
粟阳眼底有失落,轻声道:“你只给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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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繁华的头甩得似拨浪鼓:“卑职得庇护国师。”
治国理政,杀伐果断的派头不能少,良善仁慈爱民之心亦不成缺。畴前青海帝君病危,便由她监国,现在只需有为而治,行涵养之策,于她不是甚么难事。
或许,能够往这瀑布里去。
我心中正怕,见此忙拱手道:“有劳!”
一行十三人,陆路换水路,水路折山路,一起乔装数遍,终究在寻了三个月,行了三个月后,无路可走。
百废待兴,国中青壮,需耗很多体力。但是官家周济,仅够充饥活命。
已到九州鸿沟,瀑布以后绝壁料峭,再无路可走。
甄繁华憋了半晌,脸有些红:“我能……末将能拿归去一点吗?”
这第三,便是一年以后,为粟阳招亲。
甄繁华掏了三回,将粟阳的手填的满满铛铛。
粟阳将手伸出,见甄繁华不动,便又伸出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