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拜见国师。”
甄繁华道:“这类事怎能以青州的名义去做?莫非要向天下说帝君要诽谤连横的各国,帝君要派人暗害使臣,再灾害于唐州?”
我点点头道:“但愿这些说客能粉碎连横,现在的青州,再经不起烽火了。”
在一旁沉默的白峰崖道:“国师在帮帝君扫尾,为何要暗里偷偷做?末将不懂。”
白峰崖想了一想,对我和甄繁华道:“末将也曾担忧出兵大瑶,会引来他国征讨。只要能庇护好青州的百姓,末将愿为国师肝脑涂地。”
甄繁华道:“唐州那边要清君侧,总要师出驰名。正统的长公主心甘甘心做了我青州的妃子,那些旁支的王爷遗腹子,是掀不起甚么波浪的。”
白峰崖寂然道:“可我就是感觉绿兮好。”
我也未强求,正色道:“如何?”
我挥挥手道:“把嘴堵住,等彻夜宴会结束再放出来。”
等我赶到文渊院时,瞥见甄繁华和白峰崖都在流觞亭内等待。我仓促畴昔,甄繁华和白峰崖朝我一拜。
“如果临时的战役,是为了永久的战役,就是功德。”
我点点头,现在新的暗卫还不能派上用处,幸亏甄繁华短短半月便完整把握了羽林卫,也暗里培植了一些权势。
我耐着性子解释道:“遵循我朝婚嫁的端方,我只需在苏府等待长命的婚轿便可。管家会派人去接亲,你无需担忧。”
见我二人看他,白峰崖仓猝做解释道:“绿兮是明净人家的女人,也从未有过恩客。末将,末将想攒钱把绿兮赎出来,另娶了她好好过日子。”
白峰崖一时红了脸,道:“绿兮是飞鸾楼的女人。”
我看着白峰崖满面红光,内心感觉感慨。很多真情当中掺杂着算计,有的两人都心知肚明,有的一人坐庄,一人密意。
又不平气的加了句:“世上只要绿兮好。”
我皱起眉头道:“天然,不消你教我。”
以汤十一鲁莽的脾气,彻夜在太前面宿世了事端,总不大好。
我明知故问道:“绿兮是谁?”
“卑职见过主子。”
见我欲往内走,汤十一伸手拦住我道:“你不去接亲?”
我实在没偶然候,也没有这个闲心再同汤十一说话,朝空中打一个响指,从房顶上跳下四名羽林卫,拦住张牙舞爪的汤十一。
甄繁华道:“卑职风俗了。”
汤十一伸手拦住我道:“这事老子还管定了!”
白峰崖道:“固然国师来羽林殿次数未几,但通过几次的相处,末将晓得国师是至心为百姓的好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