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一顿,将手里的茶杯放归去,厚脸皮道,“上回我一大早去煮茶,国师你却不睬会,我觉得国师不喜好这个,莫非国师喜好喝茶?”
“如许的话,自是最好,”纸鸢前几日体味凡界的环境,才晓得这大昭天子不过三十出头,大略是母妃的原因,生得一副好皮相。即便是帝王家,也有很多女子情愿入这个火坑,不过这位天子都不如何承情,雨露均沾,到现在也没有皇后。纸鸢啧啧嘴,嗫嚅道,“实在,国师,我当真感觉,天子好不轻易碰到个看得上眼的,对妖精来讲,男女不过是个挑选罢了,不像你们凡人,天生必定。小白球也还不决下脾气,今后跟着天子成为一对儿,也是一件功德不是?国师何必拘泥于面前的性别,要长远看去。”
宁俞噙着笑,只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还好陛下向来慎重,之前城南有妖之事便闹得沸沸扬扬,陛下警戒,便提早回宫,将这事告诉给了我。让我无事前去瞧瞧那女子是甚么来头。”
纸鸢听得有些茫然,当真是个庞大的干系,好好缕缕思路,在宁俞停顿喝水的间隙,纸鸢谦虚问道,“我听了这些实在不晓得你是要我去做甚么,如果要针对那小白球,我打不过那树妖,如果针对那树妖,我仍然无能为力。何况,你没事也呆在府邸,是如何晓得这些的?”
“等等,”纸鸢俄然打断,内心有点疙瘩,“你的意义是,那天子看上了女身的小白球?”
“......”宁俞这才清楚,前几日刚开端灵巧听话的纸鸢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不过大半个月就开端上房揭瓦,看来是他太放纵这个丫头了,因而不等纸鸢吃完,宁俞道,“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一些事需求你去办。”
纸鸢讪讪一笑,“国师请讲,你先讲。”
连续着几日,纸鸢都呆在国师府邸,要么跟着宁俞学学问字,要么到处漫步体味府邸的环境。固然被唤作夫人不太对劲,但见到的丫环下人无不恭恭敬敬的态度让纸鸢非常满足。乃至于纸鸢感觉,当个名头上的夫人,比当个山鬼舒坦,吃穿用度都有人备好,还能随便使唤。
纸鸢听的出来,这话里明显白白掺杂了很多小瞧她的意味。但话不能太满,有些承诺性的话还是不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