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在干甚么呢?”郁辞看了眼还没关上的电视机,画面定格在局间的比分显现屏上。
“我这几天没法练习,锻练让我看比赛。这是本年亚洲杯,”薛忱抓了抓头发,抱着她有些委曲,“看完还要我写阐发。”
“你看这个球,埋没性很好,对方没判定出来扭转这么强,上手一拉,就失分了。”
乒乓球无疑是一项分分秒秒都在斗智斗勇的活动,要想把球打明白了,实在是非常非常不轻易。称霸乒坛这么多年,国乒队支出了多少、又有多少压力,恐怕也是外人很难能够设想获得的。
“干吗来了,不消练习啊你?”薛忱满脸毫不粉饰的嫌弃。
一拉开门,就见室友还在门口站着呢。
“忱哥,哎哟对不起对不起!”门锁被转动的悉悉索索声俄然响起、紧接着就是门被推开的声音和带着显而易见震惊的连续串报歉,再接着房门被猛地又关了起来。
向来很有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意味的郁教员破天荒地也懵了一下、一下子僵住了行动,从速展开了眼睛,立时就看到了一张近在天涯的剑眉星目。
一个多月不见的思念、打封闭疼得睡不着觉的脆弱、看到她舟车劳累赶来看本身时的欣喜……都在这一个吻里,又仿佛如何也吻不敷。
郁辞一时候另有些回不过神来,两人大眼瞪……大眼地又对视了两三秒,直到薛忱又蠢蠢欲动地凑过来还想持续,郁辞这才从速偏过甚避了开来。
按照乒乓球天下杯的法则,每个协会最多有两名选手参赛,当届世锦赛单打冠军直接获得参赛资格,残剩选手则全数要通过洲际杯的比赛成绩来获得参赛聘请。即便有人提出退赛,替补选手也要遵循洲际杯的成绩顺次补上。
一向到傍晚,他才好不轻易地放下了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了想俄然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写
看书、写文章,这两件事对他来讲大抵比打一下午比赛还要累。
真要提及来,还不如世锦赛的决赛让他来得更烦恼一些。但球没打好就是没打好,怪不得别人。
郁辞斜斜看了他一眼。
看比赛就看比赛,邹睿这一场很快就一四比零结束了,薛忱调了一下录相,切到了周毅的比赛。
第三十章
本年亚洲杯的时候他还在东屏村种地、没能插手――挑在这个时候罚他下乡,实在也是一种变相的禁赛,但还好只是隐晦地禁了他这一年的亚洲杯,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太大。
不过……郁辞看了眼男朋友的神采,见薛忱的神采固然有些发红、目光也不全然像平时那样清澈,但身上仍然并没有半点侵犯性和进犯性。
薛忱的脸也红了。
只是既然本年没能插手亚洲杯,薛忱随之也就落空了插手天下杯的机遇。
可贵相见的下午,两人靠在一起、花了此中一大半时候一起认当真真地看完了比赛,然后薛忱耷拉着脑袋、模样跟上法场似的趴在桌前写阐发。
“这里估计是周毅膝盖伤有点上来了,没跑起来,慢了。”
并且位置是……在本身的正上方。
他这模样与其说是在委曲锻练安插的“功课”,还不如说是“人来疯”在向她撒娇。郁辞一点都不心疼他,伸手拿过遥控器就按下了持续播放:“那持续看吧,别因为我过来影响你了。”
薛忱见她已经转过了头、不再理睬本身的撒娇,真的当真看比赛去了,恹恹地“哦”了一声,撑着下巴也在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