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亲甚么,”郁辞有些嫌弃地推开他,“都还没刷牙呢。”
那架式,战役时在班里的时候几近是一模一样。
只是一触即离,方才亲了一下耳朵,立时就退了开去,倚在书桌前、屈指悄悄扣了扣桌面:“好好做功课。”
被吻得几迩来不及喘气的时候,郁辞发觉到腰后始终有一只手和顺地垫在桌沿和本身的后腰之间、有些迷含混糊地想起……最开端连剖明都会红着脸、就算亲吻也都只亲脸的少年,实在是如何也想不起来、弄不明白,他到底是甚么时候变成了现在如许动不动就压着亲的“霸道总裁”画风的?
幸亏,幸亏。
薛忱想了想,写了一个“郁”字,转过甚来眼巴巴地看着女朋友,脸上就差写上“求表扬”三个大字了。
“别!”一听大舅子的名字,薛忱就忍不住有点心虚,忙不迭地猛摇脑袋,末端又深深地看了郁辞一眼,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小声嘀咕,“这不怪我,你如许……我真没法静下心好好写字啊。”
归正反正最后都是要写的,那比拟之下,还不如乖乖挑选让女朋友教本身写来得最聪明。
郁辞看着薛忱伸手到他背过来的阿谁双肩包里悉悉索索尽力地掏了好半天,好不轻易终究取出了一本小楷簿来。
之前薛忱在公寓里住的两次,一次是她抱病,另一次是他一大早就分开赶飞机去了。郁辞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上看到薛忱。
可她底子就不是要说嫌弃不嫌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