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听得一头雾水,插嘴问道:“初哥哥,你说的那君不见又是何人?”
鲜血洒下,现在丁有财连惨叫都没法收回了,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黑衣人,喉咙收回一阵破锣般漏水的声音。
眼看客船将离岸,俄然一群黑衣人从船埠上涌了过来。领头离着船家近五丈的间隔,脱手一剑钉在了船家正揭绳索的手掌上,令整艘船没法返航!随后三两步赶到船家身边,将长剑抽出,头也不回的便是一剑划过了船家的脖颈!
易风道:“部属方才听到,那刘府另有一人下落不明,名曰丁有财!找到他,也许便能晓得名册的下落!”
丁有财想了想,颤声道:“老……老爷这几日都……都未曾出门,只要昨日……昨日去过吕府……”
残剩的黑衣人发挥轻功,等闲上了船。
约莫小半个时候后,吕烟雨叩开吕老爷子配房门扉,带着侍女春梅捧着个食盒走了出去。
吕老爷子眉头一皱,放动手中茶壶,将管家带到一旁,低声问道:“何事如此焦急?”
可惜,逃得过月朔,逃不过十五。
吕烟雨蹙了眉,疑道:“爹爹这是如何了?莫不是买卖出了不对?”
那管家面色惨白,颤声道:“刚获得的动静,转运使刘清风大人昨夜一家长幼,皆死于非命!”
“我……我……”丁有财战战兢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也难怪,昨夜他在刘府亲目睹到灭门惨案,若不是他躲在床底下,恐怕也会遭受厄运。捡回一条小命的他,连夜就清算金饰,一大早就来船埠筹算远走高飞。
吕老爷子摆手点头:“并非买卖上的事,你莫再问了,只要晓得……不管如何,爹爹都是为你好便可……”
黑衣人领头的因而喊道,“撤!”
此时,南山小筑。
这时,一名麒麟使仓猝走了出去,朝着主上与智囊施礼后单膝跪下:“报主上,刘府眼线传来动静,刘府内驰名叫丁有财的仆人幸运逃脱!”
四下一片喧闹,无人作答。
黑衣人嘲笑起来:“不出声?好啊……那便一个一个地杀,总能将你给杀了!最后一次,你若现在出来,我便饶你一条命,你若不出来……”
吕老爷子一愣,随即面色便骇然如恶鬼,开端泛白,层叠精密的盗汗从额头挤出,仿佛失神普通悚立在原地,任管家连唤数声都没回过神来。
――动一下,就得死!
话音刚落,剑尖一晃便掠过身边一船客的脖颈,下一刻,扑通一声,又是一具温热的尸首融入了冰冷的河水里。
下一个……下一个会是我吗?!
“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去找小王爷,彻夜就摆宴席!”
阿婴也未几问,便随柳云懿乔装打扮一番,筹办就此溜走。
柳云懿白她一眼:“这都甚么时候了,还顾得上吕家?我们偷了那小子的金牌,再不逃,怕要被他捉进官府!”
噗呲!
麒麟社主上与智囊两人正坐在密室内的桌前,桌上放着一只玉壶,两只瓷杯。
黑衣人眼眸转冷,剑尖抵住丁有财喉头,一字一句问道:“名册在哪!”
黑衣人朝身边人微微点头,却听丁有财颤声问道:“我……我晓得的都说了,能够……能够放过我了吗,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而就在吕府管家赶往香云堆栈时,柳云懿与阿婴两人却已束装待发,筹办溜之大吉。
主上寒声道:“没成想,那刘清风竟还留了一手,手中另有一份名册……我们务需求将这名册拿到手中,不能落入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