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一趟是逃不过了……
“好!”阿婴想了想也是,便随后将那画给扔进了布袋里。
当主上听到刘清风死前曾去过吕府时,把玩玉瓷瓶手微微一顿,听到吕家与小王爷结结婚家时更是转过了身,手中玉瓷瓶也放到了桌上。
关上门,阿婴抬高了声音急问:“这下该如何办?!这吕老爷发甚么癫疯俄然今晚就要结婚?!”
吕烟雨倒是温馨的坐在床边了,可柳云懿倒是感受为可贵汗都要下来,不知为何,脑中俄然闪过阿婴那分外鄙陋,冲她比动手势的模样与那一句话:难不成要……磨豆腐?
说着,便拉着魂不守舍的阿婴一起往香云堆栈跑去。
吕老爷面上大喜,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双手扶起柳云懿:“贤婿客气,贤婿客气啦!”
柳云懿吃了一惊,她千万没想到,这吕府管家竟然还没走!
那麒麟使头深深埋下,看也不敢看主上,口中敏捷将此前船埠反对丁有财一事简短的讲了一遍。
“顾不得这么多了!”智囊森然道:“现在夺回名册要紧!当我等前路者,皆尽死绝!便是八王爷府的人,也不例外!”
“啊?!哦哦,娘子,相公来了,来了!”
管家一见柳云懿两人就冲动地起家施礼道:“小王爷您可算返来了!”
甫一开启,暗格中那灿烂的金银两色就晃花了她们的眼。
掏了半响,眼瞅着小半个房间的物件都快被搬空,柳云懿四下环顾是否另有啥东西可拿时,俄然摆在墙角一隅木架上的一只花瓶突入了她的视线。柳云懿凑上去细心看了看,朝阿婴招手:“这东西感受不错嘿。”
吕烟雨轻咬下唇,羞赧点头,双手接过柳云懿手中玉杯,让柳云懿为她倒上半杯美酒。
阿婴急道:“那从速的吧,现在我们去哪?”
可哪怕吕烟雨现在再美,柳云懿亦没法与她端的结婚,毕竟她毕竟是个女子,还是个冒名顶替的新郎官。
“免得夜长梦多,再肇事端我们今晚就脱手!找机遇潜入吕老爷的房间捞上一笔,财帛到手我们就立即就走人!”
说着便将身上半干的衣衫褪了下来:“先换衣服吧,到时候随机应变!”
真应了那句话,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可等两人回到堆栈,刚一进房门,就见着那吕府的管家竟然正在他们的房内!
吕烟雨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身子一软,倒在了绣着鸳鸯的绣床上。
智囊嘲笑一声:“这吕秀,真觉得抱了八王爷府的大腿,我麒麟社就不敢动他了吗?主上,事急从权,不现在夜就脱手,屠尽吕府,将名册夺回!”
“相公……”
说罢,低声歉然道:“这门婚事办的这般仓猝,还望贤婿包涵啊。”
此时位于西郊城外的南水别院里,一人影脚步仓促走过别院外水潭上的小桥直入书房,进门便朝着房中正把玩一玉瓷瓶的麒麟社主上半跪施礼。
房门一关,便将那些喧哗尽数挡在了内里,红烛上摇摆的烛光也变得旖旎含混,氛围中仿佛独一两人的呼吸在掀起一阵精密的波澜。
听到这儿,柳云懿也细心想了半晌:“你说的倒也对。不管了,我们彻夜拜堂以后就开溜!”
柳云懿点头回道:“醒不过来的,她起码得睡到明早去!”
柳云懿咬着下唇,心中也是慌乱的很,但她还是一把扯起阿婴,沉声道:“我们回堆栈去,如果那些黑衣人去而复返,我们怕是要被抓个正着!”
柳云懿随便道:“这有甚么,攀龙附凤乃人之常情,想必吕家是怕‘小王爷’临时改了主张,这门婚事吹了才如此焦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