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侍卫亲军领命而去,当场便把那老鸨等一众下人给带了出去。
虽是这么说,可柳云懿此时心中也怕的紧,阿婴是能躲在她身后了,她却只能咬着牙挪着步子往前走。
国色天香楼里老鸨等人现在也是惊魂不决。
正这时,噌的一响,赵祈已拔剑架在了老鸨的脖颈上,冷然道:“你是不是活腻了,你晓得他是谁吗?!”
赵祈还在癫笑,赵允初还在追他踹,灵芸倒是拍案而起,怒喝道:“来人!把这青楼给我拆了!哼,竟敢将我初哥哥做头牌。”
老鸨半生混迹脂粉客当中,别的不好说,情面油滑已是练得极其老辣,为人也算懂识识相。
柳云懿来不及多想为何柳家被满门抄斩这家奴能活下来的事儿,下一刻便紧盯着春婶儿问道:“那你可晓得十八年前,柳家是否曾有过一个婴孩?”
本日之事已成丑闻,若真被流露了半个字出去,这些人怕就真要寻到她头上来了。到时候莫说这国色天香楼,怕是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可他千万没想到,门开了以后,出去的竟然是五皇子赵祈以及公主灵芸!
“封住这青楼里统统知恋人的嘴巴,奉告他们,半个字也不准流露!”
老鸨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打着颤抖惨嚎道:“公子……公子饶命啊!老身真不晓得这位公子的身份,不晓得这位公子和您有旧啊!”
先前还被一把长剑架在脖子上,差点死亡当场,现在又被几个看着便身形壮硕,技艺高强的侍卫给拎鸡崽儿般拎到了配房里,严肃打单要他们对本日之事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而就在赵允初咬牙切齿,矢语发誓时,柳云懿也阿婴却已行至开封城内一处偏僻的宅院里。
赵允初恼羞气急,猛地一脚就踹了畴昔:“五哥你还敢说?!找死吗?!能闭嘴吗?!”
没见过?!
春婶儿细心看了看那玉佩,半响却摇了点头:“从未见过。”
赵祈这时也止住笑,咳嗽两声,正色道:“小初说的是,这等怪诞之事如果传出去,到底有损我皇……嗯,有损名誉。”
确信这国色天香楼里的人都吓破了胆,不敢胡乱嚼舌根后,赵允初这才换上了一身新衣裳,与赵祈、灵芸一同分开了国色天香楼。
“是是是!”老鸨从速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发展着就要出门。
“姓柳的,我记取了,下次见了你我非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不成!”
赵祈摆了摆手:“这你无需多管,尽管带我去见那头牌便可!”
这宅院本是朝中柳侍郎的宅邸,也算开封城内盛极一时的王谢。可这柳家却不知为何触怒了龙颜,如日中天的侍郎家最后竟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了局。
就这时,俄然间一道白影突然从两人面前闪过,骇得阿婴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尖叫起来:“鬼,有鬼啊!”
柳云懿身子一颤,随即咬牙道:“少胡说,这……这世上哪来的甚么不洁净的东西!”
跟着那白影钻进宅里后,柳云懿与阿婴才看清,本来那形若鬼怪的白影竟一身着白衣的白发老妪。
“够了!”赵允初猛地打断赵祈话头,感喟道:“别说了五哥,这可不是甚么光宗耀祖的事儿,如果传出去……”
赵祈眼睛一眯,双眸寒光闪过:“有旧?看来你这国色天香楼是不想开了!你可知他乃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