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莺歌哪听得出来半分,挣开漫咩统领的手,边走边说:“怕甚么,我是西夏公主,谁敢拦我?”
待她们两人安然拜别,侍卫统领当即恭敬地拱手对李莺歌:“公主殿下,你就跟臣等归去吧。”
“抱愧!本日之事多谢,不过两位现在不便利待在这儿,还请快些拜别。”
那侍卫统领极听李莺歌的话,收刀还鞘,柳云懿和阿婴这才长舒一口气。
“我要找的人,就在皇宫以内!”
“岂有此理!”
“没错!”
饶是八王爷,也惊得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李女人,你疯了吗?这是皇宫禁地,布衣百姓不得擅闯,更何况,你还是西夏的百姓。”
“放心!他们不敢伤我。”
漫咩统领晓得公主的刁蛮率性,实在无法,只得紧紧跟上去。
西夏侍卫恐怕李莺歌出事,一个个拔刀出鞘,两边在这宫门口竟公开对峙起来。眼看着氛围严峻,就要到剑拔弩张的境地!
李莺歌指着大宋皇宫。
李莺歌态度娇蛮,八王爷却不觉得意地笑了笑:“我乃大宋八王爷。”
“公主殿下,你要去哪儿?”
李莺歌看得目不暇接,脱口道。
“你们若硬要押我归去,我也让父王斩了你们。你们如果随我情意,我却也能向父王讨情。你们也知,父王最心疼我。”
紫宸殿里,大宋天子皇上正单独措置朝务,被仓猝赶来的八王爷将此事一禀,顿时放下朝务,不成思议地复述刚才八王爷的话。
正巧,一顶肩舆慢悠悠地靠近宫门。轿内,八王爷悠然地清算蛟龙玉袍,思虑着朝中大事,俄然闻声内里有动静,翻开帘子一看,竟有人擅闯宫廷,乃至持刀逞凶。
见皇上还未将事情想透辟,八王爷不由得提示:“皇上还记得客岁派谁前去出使西夏国吗?听西夏公主说,她与使者私定毕生,却不料那使者返国后,便再也不与她联络。”
“你就是人称大宋八贤王的那位?”
“公主殿下,千万不成!那是大宋皇宫,我们如何能冒然突入。”
宫门天然防备森严,禁军守门,盔甲光鲜,刀枪林立,李莺歌却浑然不顾,单身就闯,若不是柳云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下,这番已经被宫门的禁军擒下。
不由得,她一咬牙,道出真相。
想那宫门禁军也不是安排,定不会答应几个外族侍卫猖獗,柳云懿的胆气又壮了几分。
关头时候,李莺歌挺身而出:“停止!你们不准伤害她们,她们是我朋友。”
柳云懿陈述短长,可李莺歌底子未曾顾及这些,只道:“你带我去便是,我会记着你的恩典。”
柳云懿心知这是帮他们得救,对那外族侍卫的霸道,柳云懿也心不足悸,恨不得立马就走。
“晓得啊!”柳云懿甚是猎奇地望着李莺歌。“但是你要去皇宫干甚么?莫非……”
“不错!公主现在正在殿外等待!”
一边叮咛禁军统领将人好生安设,切莫复兴抵触,八王爷一边仓促忙忙进宫,直奔紫宸殿!
说着,李莺歌又是愤恚又是委曲,一旁的八王爷确是内心大惊。
漫咩统领顿时吓了一大跳,将仓促欲走的李莺歌拦下。
可李莺歌一个女子,要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侍卫,柳云懿还是不免有些忧心。
“你是说……”见八王爷神采有异,皇上不由得细细一想,顿时神采惨白:“是他……”
“你既是西夏公主,若来我大宋,需先递国书,我大宋天然以国礼相迎,毫不会有半点失礼。可你却带人擅闯皇宫,这般于理分歧,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