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柳云懿嘲笑,一把夺过赵祈手中木盒,塞到李莺歌手中,“喏,这是五皇子送你的礼品,我们先走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柳云懿单手叉腰,扬手怒指:“赵祈,你干吗老跟着我?我又没欠你钱!!!”
这时,李莺歌才重视到旁侧有人。一瞧,她脸上欣喜又多几分:“咦,你不是那位柳女人的侍从阿婴吗?”
回宋今后,日子一长,他也垂垂忘了此事,加上他流连于诸多美人儿之间,更是把李莺歌抛之脑后。
这同窗之情,柳云懿实在了解不了。
砸巴砸吧嘴,李莺歌不平气地辩驳:“我可没冒充。这是八王爷帮我的。从今今后,我也是国子监的学子了。”话落,她脸上绽放如花般笑容。
却未曾推测,赵祈从另一个方向追来,正向她挥手号召:“柳剑,等等我呀!”说着,他脚下法度又加快几分。
这礼,她收不得。
下书院钟声响,苏夫子还未收起书卷,柳云懿已拉着阿婴一溜烟跑了。
经此一提,赵祈方才记起。
等等,国子监?
向后瞥去,空无一人,柳云懿这才捂着胸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不跑就被五皇子黏上了!”面对粘人的赵祈,她现在之计,只能避而远之。
何如赵祈不接,还笑称:“对啊!与你多相衬啊!”
“这点实在古怪。”赵允初对此也表示不解。
一千两啊!听得柳云懿两眼冒光。本来是赵祈送的,她不想收。何如银子引诱太大,她只好勉为其难接太小木匣子。
李莺歌娇嗔:“五皇子,你真坏。我是莺歌啊!你忘了,客岁我们还在西夏国花前月下,你这个负心汉,竟然把我忘了。”说着,她便要嘤嘤嘤地哭泣出来。
撅噘嘴,柴司羽弱弱辩驳:“说不定,他比来转了口味……”
须知,宋夏两国向来有多嫌隙,更不答应两国皇子与公主之间谈情说爱。
脸上布上了一层暗影,赵祈近乎咬牙切齿:“阿谁八皇叔……”
寻了一处树底下,两人方才停下步子,阿婴扶着树干,重重地喘气着,她昂首望着柳云懿不解地扣问。
是以,错过了看赵祈似食了一大把苦黄莲心的窘态,与李莺歌欣喜若狂的神态。
“柳剑,别跑啊!谨慎摔着!”赵祈紧随厥后,如狗皮膏药,如何甩都甩不掉。
顾不得其他,柳云懿再次拉起阿婴,一起疾走。
似烫手山芋,柳云懿迫不及待丢归去:“滚滚滚!本爷怎能用女人物品?!!!”
心稍有微动,柳云懿轻咳一声:“这不是女子之物吗?”合上盖子,欲把小木匣子还了。
心头一颤,柳云懿警戒地盯着他:“无缘无端的,你干吗送我礼品!”
李莺歌向阿婴身后望了望,问:“你家主子,那位柳女人呢?”
“哦哦哦!”李莺歌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直言道:“本来你是柳女人的哥哥呀。怪不得你们长得这么像!”
她更加笃定,赵祈送她此发钗,应当是为摸索她是否女儿身吧?!倘若她收下发钗,岂不穿帮,变相承认她是女儿身?是以,她更果断回绝,打死也不收。
这李莺歌是他出使西夏时寻求的女子。只不过,他当时并不晓得她是公主,得知她是公主后,惊吓得他回宋后不敢再与她有任何纠葛。
“啧啧啧,话不能这么说,正如我大皇兄所言,同窗之间应当合作和睦。”赵祈直勾勾盯着她,凑前一步,笑称,“送你礼品,纯属同窗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