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听我句劝,克日教坊司收进王大将军之女,名唤王连碧,是个琴棋书画皆通的绝色,名冠满都城,现在遭难沦落此地,引得众官员趋之若鹜,听教坊司小官说,那王连碧还是个雏儿,今晚间竞价高的可得其初夜,二爷无妨去风月一回,保不准就把后桃之爱给放下了。”
默过少顷,听得沈泽棠沉声允了。
再未几话,也不等他,回身直朝持近门而去,走得极敏捷,脚底如同生风般。
沈桓怕二爷峻厉,难堪地挠挠头,指一事躲避了,徐泾犹还在震惊中未曾还过神来。
他忽儿警悟那里不对,深吸运气,却浑身绵软软的,无半毫力量,紧撑住上身,厉声呵叱:”是何无耻之徒拆台?“
圆月如银盆,映得一树槐花满枝桠,氛围里流霜,时有宿鸟孤鸿隐落入庙阁黑处。
不惧沈二爷煞人目光,顿了顿,喋喋道:”瞒不住我!你是会武功的,若不想,谁能近你的身?老夫人若晓得二爷改喜男风,怕是要家法服侍,我等只恐俱逃不脱干系。”
徐蓝俄然心底闷闷的,风拂过吹动他的青衫,槐花的香味一缕一缕,愈渐的浓烈。
不敢再瞧他,只微垂着头,把话谢他:“今多亏你给我得救,欠你一情,今后如有效得着我的处所,定竭尽尽力相帮。”
他终有一日会分开都城,踏入虎帐开端兵马生涯,光阴荏苒,会垂垂风俗半城烟尘半城沙的萧瑟,会垂垂变得心如铁石,刻毒无情,亦会兵临城下,横刀立马的某个傍晚,看着遮天蔽日的羽箭纷繁,或许会想起小娘炮在箭射课上,面红眼水的想把他介入。
”元稹可觉我这香如何?“他看着徐蓝英挺的面庞,刁悍清梧的身躯,在那兀自竭力支撑,爱好得要命,颇对劲的笑:”我这花间香但是好物,虽无色有趣,可染着甚么香就能散甚么味,这里槐花开,香味就随槐花,无人能察,闻后让人四肢有力,使不出劲道来。“
徐蓝拱手作一揖:“冯生克日身材不佳,偶有胡想之症,怕他冒昧大人,门生特来带他归去。”
正瞧到桌上摆着一盘蜜桃,仅余两个紧连挨着,倒颇像一对嫩臀儿,蓦得想起方才混乱时,自个手掌捏住少年的腰间,他扭得如滑溜乱逃的鱼,手便落下,不自主握住少年臀肉一瓣,莫看他穿戴蓝青色襴衫,宽宽广敞的,可那一把抓得健壮,满掌又娇/软又饱/满........。
后桃之爱.........沈泽棠嘴角抽了抽!
”天然是好东西。“花逸少笑得一脸媚态,语气轻柔的很:“此是醉情香,可助你我本日做对鸾交凤友爱伉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