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聊谈中简朴提起,徐蓝却早从父亲那边听得,沈大人是从不讲废话的,一句一深意,错过的便是大好出息。
“二爷这是去哪?”徐泾忙后脚根上。
想想又道:“不管你信是不信,我真是病了!”
不惧沈二爷煞人目光,顿了顿,喋喋道:”瞒不住我!你是会武功的,若不想,谁能近你的身?老夫人若晓得二爷改喜男风,怕是要家法服侍,我等只恐俱逃不脱干系。”
”天然是好东西。“花逸少笑得一脸媚态,语气轻柔的很:“此是醉情香,可助你我本日做对鸾交凤友爱伉俪!”
圆月如银盆,映得一树槐花满枝桠,氛围里流霜,时有宿鸟孤鸿隐落入庙阁黑处。
徐蓝俄然心底闷闷的,风拂过吹动他的青衫,槐花的香味一缕一缕,愈渐的浓烈。
他二人立在窗棂前,嘀嘀咕咕、哼哼唧唧,说到那鼓起,还朝徐泾胸前又抓又挠的演练,徐泾怕痒,咧着嘴躲闪。
徐泾思忖沈二爷可不能喜男风啊,他俩惯是整日里相随,若它日性趣而至,把他拿来泄火.........。
正瞧到桌上摆着一盘蜜桃,仅余两个紧连挨着,倒颇像一对嫩臀儿,蓦得想起方才混乱时,自个手掌捏住少年的腰间,他扭得如滑溜乱逃的鱼,手便落下,不自主握住少年臀肉一瓣,莫看他穿戴蓝青色襴衫,宽宽广敞的,可那一把抓得健壮,满掌又娇/软又饱/满........。
他忙大步至桌案沿,微怔,沈大人坐椅上,官服衣衿处混乱的阖起,抬眼正与他的视野相遇,锋利森冷,满含怒意。
再不敢看,拽紧舜钰的胳臂直往门外走,跨出槛外,至游廊,一径闷头朝前,与徐泾擦身而过,亦未曾发觉。
徐泾皱起眉宇,慢悠悠进了门,远见沈二爷正批阅卷册,不便叨扰,遂轻打个响指,沈桓持刀从暗处闪出,神情诡谲。
徐蓝个高步大,走的非常凶悍,舜钰被他生拉硬拽的踉跄跟后,直喘不过气来。
沈桓怕二爷峻厉,难堪地挠挠头,指一事躲避了,徐泾犹还在震惊中未曾还过神来。
后桃之爱.........沈泽棠嘴角抽了抽!
默过少顷,听得沈泽棠沉声允了。
内心妒忌恋慕恨涌动,一咬牙,从袖笼里拿出两颗脂红圆丸,嘱着书童帮手,掰开徐蓝的嘴,硬塞出来。
乍一盯徐蓝高大魁伟的态,骨头一阵酸软。
再未几话,也不等他,回身直朝持近门而去,走得极敏捷,脚底如同生风般。
忍不住一颤抖,抖擞精力欲再劝,却见沈二爷蓦得撩袍站起,黑着脸直朝门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