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发丝挑逗他粗重的鼻息,炎热的糙唇忍不得咬住。
舜钰怔了怔,忽觉颈间被吸啜一口,又痒又痛。
但觉相互的呼息粗细深浅,黏黏热热地缠搅在一起。徐蓝忽得把箍舜钰腰间的大手,又紧了紧,隔衣摸触到少年肥胖稚嫩的脊背,内心莫名起了顾恤,恰瞧到她前襟不慎崩开,暴露精美的美人骨,竟是弯如新月的都雅,被醉情香催熟的欲念再难抑控,他蹙眉,粗哑着声承诺:“小娘炮,今我徐蓝欺了你,今后定不负你。”
徐蓝已然神魂迷乱,竭力撑起胸膛,燃火双目看着身下柔嫩娇香的小娘炮,乌发披垂了一枕,眼里水汪汪的,因着挣扎双颊酡红,小嘴儿一张一阖,暴露白瓷牙儿。
舜钰站起家子,腿脚坐得酸麻,还带着些许刺痛,略站了站,这才捧紧小貂,回身渐渐朝徐蓝榻沿靠去。
伸手拂开一缕发丝,眼眸刹时一黯,他已瞄到小娘炮颈处那抹红印。
“喂,你不要乱来!“她龇着牙叱,手推脚蹬的冒死挣扎。
伸手去抚他额头,秦仲给的药丸颇见效,已然不见烧烫,遂放下心来,正欲缩回击,却被猛得一把抓住。
雷声隆隆似重新顶压过,无风无月,房里洇黑满盈,视野渐氤氲,感官却分外灵敏起来。
“你又喂我吃甚么?”徐蓝怒意顿起,再不客气,一把撩起舜钰襕衫下摆,把她傲娇身骨儿猛得翻侧起,脱手剥除系在腰间荼白的绸裤。
窗户纸透进清光来,外头不晓得有多少雀儿,扑簇簇扇着羽翅,啾啾叫个不住。
舜钰恨自已怎把木棒粗心扔了。
趁其不备,硬塞进他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一丝未及吞咽的红渍流于唇间,蓦地在那男儿鲜烈的颜骨,增加了抹邪魅之色。
”你怎就一个啊!爹爹娘亲去了那里?怎舍得把你一个丢下?这般大的雨,若没个躲处,会被浇死的!“舜钰自言自语的唠叨:”可惜我的爹爹娘亲不在了,他们要在的话........!“忽儿不想说了,心底空落落的,碾转两世,她都是孑然一身,也该风俗了。
如许的贵门武将以后,夙来顺风顺水的,何曾受过此般奇耻大辱。
山里气候阴晴不定,这边乌云携雷带雨穿行过,明月浮出,雾气迷蒙,有蛙声呱呱,虫鸣蟋蟋,屋檐嘀嗒嘀嗒的朝下淌着水儿。
猛一拉开门,六合骤变,萋凉山风,杂着鸡豆大的雨点扑灌而来,浇得她满脸半身的潮湿,也完整把屋内混合难缠的炎热忱动,卷地而空。
徐蓝受了花逸少两重香迷。
也无旁的体例,干脆倚靠着榻沿,先还警戒着怕他会有甚么妖蛾子,垂垂打个呵欠,小貂的长尾软软茸茸的,时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困意袭上视线,看一眼窗外月色昏黄,终是身子一歪,睡了畴昔。
....................
忽得想起袖里另有一枚药丸,原是想浴过合欢花自个吃的,此物能抑蛊毒催生的孽欲,想必徐蓝中的春香,或许也能化解。
舜钰腿间已发觉徐蓝那大物的鸷猛,虽迷香化去他的力量,但到底习武之人,又生得魁伟高大,想制住她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话音落毕,再也忍捺不得,俯身直朝美人骨吮去。
昨夜里的事纷至踏来,皆在他脑中渐起清楚,最后定格于他压住小娘炮,朝她颈子吮去.......。
舜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个真是有眼福哩,能见着他此时脆弱的模样。
咬了咬嘴唇,也不晓得踢得可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