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细细打量,那点红竟如朵初长成的花骨朵,悄悄抽蕊展瓣,已开一瓣,莫明就看的满目妖娆。
先把腰间的绵绦松了,将宽广的襕衫顺衣衿剥落,再解开荼白的圆领小衣,现了缠成一道道的白布条儿,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起伏的曲线。
可那会儿,她身子上何曾绽放过如此妖花。
自初度葵水来后,她未曾再来过,可这一点无毛病芳华肆意的绽放。
说话间,还不忘将舜钰黏在朱唇上的一缕柔嫩披发,和顺地捋到耳根后。
她忆着某次缠布便条时,好似瞟过一眼,却觉得只是不谨慎指甲刮蹭破了肌肤,过几日便消褪。
她在床榻上怔怔坐了半晌,忽得起家,去将门窗阖紧,插上插鞘,再用力推推,肯定打不开才罢。
..........竟恨不能去将徐蓝搂住!怎会由生如此肮脏的动机。
他伸手想搭他的肩,想问他这几日,怎到处把他不放进眼里,即不冷酷,却也不亲热。
“走了!”他惯常握着那柄青铜剑,率先动步,回身间青衫扭出褶皱的陈迹,掩不住坚固如铁的胸膛贲起。
一圈一圈的缓缓展卷,终至绝顶,显了如玉的长颈,削薄的柔肩,精美的美人骨,再往下,便是那整天藏匿的女儿娇物。颤颤现出本相,忒是不幸啊,本就肤白细致,此时勒得满是红淤,触目惊心的很。
反观她,仰着颈,被光芒刺的双目难睁,强忍酸涩之意,眯觑着看他,有些狼狈。
第三回合,舜钰生生被调戏还没抵挡,输。
舜钰额上刹时密密覆起一层盗汗。
公理堂入了位新人。
第一回合,舜钰没找到适合的站位,输。
第四回合,舜钰没气势,没大众根本,没......精气神,完败。
这委实过分古怪,她边走边思忖,脑里乱成一团麻。
但听他悠哉游哉的那番话:“我入国子监公理堂,即同宋祭酒打个筹议,如若一月半后那场全监季考,能拔得头筹,便可破格入中级修道或诚恳二堂。宋祭酒同我说,此番话还曾与冯舜钰监生承诺过,故做下决定,季考后我俩按成绩劣等,只取分数高的一人。望你周知。”
冯舜钰亦如是。
神采发白的看向崔忠献,崔忠献还是笑眯眯的,可眼神出其的锋利,似一下子穿透她诡谲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