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皱起了眉,放柔声音讽刺道:“如果你再不喝下去魔药,你满身会更疼。以是假定现在你的脑袋里装的是脑筋而不是芨芨草,就该让我先去熬一锅魔药!”
“如何了?”
这一会儿他脑中仿佛已经分裂成了两小我。一个想把约翰掀翻在床上,撕碎他的内裤,吻遍他的满身,一遍遍进入他的身材,让他只能揪着床单哭叫出来。另一个却围着他一遍遍念叨着,约翰的灵魂受了伤,满身都疼痛难忍。现在应当做的事不是减轻他的伤势,而是给他熬药……
约翰见他不动,只好收起了刚才那副不幸神采,气恼的说:“西弗勒斯,就说你现在到底亲不亲我!”
约翰见斯内普行动艰巨,但神情又阴沉当真,神采一敛就从速抱紧他的大腿,把脸埋出来,隔着内裤,伸出舌尖在微湿的那片布料上轻舔起来。
平常他只要暴露这类神采,约翰就晓得他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从而见好就收,不再胶葛。
约翰扬着脖颈,把脆弱的喉咙完整透暴露来。
斯内普未几逗留,很快持续往下吻去。
他的语气很冷,确切不筹办再胶葛下去了——一场欢愉和约翰的伤比起来,他很清楚孰轻孰重。
斯内普发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约翰只惊奇的看了一眼,就忍耐的闭上眼睛任他作为。
斯内普没再往上,而是回到了胸口的位置,含住了微硬的一处红豆。轻舔微磨,陌生的吮吸着。
——但再往下就是皮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