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哈利并不辩白,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是等着斯内普的宣判。
但偶然候,在弊端的时候呈现在弊端的地点,本身就是一种错。
少年清冽的嗓音有点甜。这是小混蛋在无认识地撒娇吗?
哈利蹲下|身,捡起滚到他脚边的护手。他缓慢地拼合着这副甲胄,把每一个零件都摆在它该有的位置,不到两秒,一副完整的甲胄就重新立在那边了,仍然举头挺胸地扶着剑,就仿佛它向来都没散架过。
哈利从口袋里取出本身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小厚本子,蹭到斯内普面前,小声叫道:“斯内普传授。”
【臭烘烘!】一条小蛇嫌弃地歪着脑袋。
“西弗勒斯·斯内普!”穆迪猛的收回了魔杖,指着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觉得邓布利多能护着你,你这个……”
就在蛇类们嘶嘶作响的时候,地窖的门终究翻开了,可内里走出的却不是一身黑袍的魔药传授,而是一个样貌狰狞的男人。
“懦夫,臭虫,他就该……”穆迪口中以极小的声音念叨着,脸上狰狞的伤疤神经质地抽动着,一边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