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美艳却若无其事地坐在那边,内里的事仿佛与她毫不相干。
农历六月三十的这天早晨,必定是个不平常之夜。
那天早晨丽丽死了,和罗娜一样死在床上。有人说丽丽在临死前脸是朝着西房的方向,幽深的眼睛睁得老迈老迈的,浑身抽搐着,嘴里一向地叫着罗娜的名字。
这时候俄然掠过一团青光,闪电般的掠过西房阁楼的屋顶。
伍爷听后让人抬来担架把丽丽抬进了仆人的寝室,并请来王大夫。但是,王大夫前脚刚踏进大门丽丽就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王大夫给她扎针后流出来的血是黑的,死因不明。
“啊……痛死我了……”丽丽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喉咙里不竭地收回歇斯底里地惨叫声,神采极度痛苦,双眼凸出,殷虹的鲜血从她的嘴巴、眼睛、鼻孔、耳朵不竭地冒出来。欧阳家的仆人们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她止血,却仍然无济于事。
刘妈忙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巴,提示她别出声,然后疾步走到窗前,拉下了窗帘,这后从窗前木柜的抽屉里取出一瓶跃打药水帮她涂在伤口上。
“你们在胡说甚么呀?”英姐听后怒道,“罗娜蜜斯是信基督教的,哪来的甚么中阴身?刚才屋顶上那光是道闪电罢了,你们别再小题大做了,都回屋里用饭去。”听闻此话,仆人们又接踵返回食堂持续用饭。
接着,拴在大门入口处的牧牧“汪汪汪”地叫了起來,随即“轰”的一声巨响,后厝西房门口的那棵大树“轰”然倒下了。陈阿三扔动手中的筷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食堂。随后,其别人也紧跟着跑出食堂,全都集合在院子里,一个个伸长着脖子朝着后厝西房的方向张望。
“邪门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指满地打着滚的丽丽,错愕不安地对伍爷说,“这娃刚才另有说有笑的,也不晓得是中了哪门邪俄然间就如许了,估计是被咱罗娜蜜斯俯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