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大呼一声,却没有开枪,强大的身材瘫软在地,她低着头,几滴汗珠掉在了兽皮短裙下伸出的俏腿上。
三人床上铺着天鹅绒被褥,上面跪着两名身无寸缕的女子,她们俩的手腕被绳索捆着,另一端吊在天棚上,她们的后背上有鞭打过的血痕。
花露更严峻了,独眼安抚着她,并不竭地灌输一个信息,奉告她阿谁稻草人就是她的仇敌。花露下认识地想到了内厄姆,稻草人在她的视野里渐渐窜改,变成了一个鼻子中间有大黑痣的歼商。
花露眼睛微眯,盯了一小会儿,不美意义地说:“你写得甚么啊?我不熟谙字的。”
独眼看花露练得当真,开端重新教诲她,不过他教人的态度凶巴巴的。
唐克抓起掉在地上的手枪,在手上玩转了几下,指向了稻草人,淡淡道:“如果是我的姐姐被内厄姆糟蹋了,如果是我的族人因为买不起内厄姆的药而死了,如果是我去找内厄姆却被他踢了出来,你说我该如何对他?”
一整船的医药,内厄姆只要展转几个本地都会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就如许,独眼开端传授花露开枪。
唐克一枪打中了稻草人,不过他枪法不济,间隔红点还很远。他站了起来,将枪丢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说:“好好练枪吧。如果有机遇,我会让你崩了内厄姆那混蛋。如果你下不了手,就想想你被卖到黑三角的姐姐。再软弱的人,也得比兔子凶三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