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一脸懵逼地向中间的卡特琳娜问道:“这是搞啥呢?这货不是之前在通海蚌上找我们费事的祭奠么?她不是伤重昏倒么?如何呈现在这里了?话说为啥要把她绑得跟条咸鱼似的丢到锅里?”
爱德华再次叹了口气,把手中已被染成黄色的白布揉作一团,哈腰捡起了鞋子……
“没错!只要我们人鱼族的祭奠才气操纵通海蚌!你悄悄把我抓过来是觊觎我们人鱼族的通海蚌吗?别做梦了,我就算是吃你的臭袜子吃到撑死,也不会把通海蚌的奥妙奉告你的!你等着瞧吧,海皇陛下必然会为我报仇的!”
本就极薄的祭奠袍被浸湿后,人鱼女祭司曼妙的身材纤毫毕现,固然整小我的姿式如同一条待煮的咸鱼,但如许仍旧无损她极具引诱力的身材曲线。
一股大海的咸香与臭豆腐的发酵气味异化而成的别样风味刹时炸开,这股夺民气魄的味道稠浊着袜子粗粝紧致的口感,刹时从人鱼女祭司的味蕾直通到了她的脑海里。
“噗呲!”一口带着咸味的水浇了他一头一脸,解开了嘴部束缚的人鱼女祭司较着没有和他交换的兴趣,先是喷了爱德华一身的海水,接着便猛地张口咬了过来,两排洁白的小牙闪动着寒光。
“诚恳了?现在你闭嘴老诚恳实趴在那儿听我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再进犯我的话,我包管把这玩意套在你头上!”
爱德华一弓腰躲过了此次攻击,两手猛地按住了人鱼女祭司的腮帮子,把一张清丽的面庞硬生生挤压成了沙皮狗。
“你疯了?固然我们有过节,但张口就咬算如何回事儿?信不信你再咬一下我就拖鞋把袜子塞进你嘴里?”
本来冲动万分,恨不得生食尔肉,死寝其皮的人鱼女祭司稍作踌躇,接着便在半个月以上的脚气脚汗熏陶下刹时闭上了嘴巴,不管爱德华如何捏都死活不肯张口。
人鱼女祭司的画风突变让爱德华俄然一愣,接着便感遭到了一种魅惑的力量侵入了他的脑海,然后在没有收回任何感化的时候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扫荡一空。
她的大脑在一刹时如同被格局化掉的磁盘一样变得一片空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接着便有力地垂下了高傲的头颅,两行饱含心伤与屈辱的泪水如同小溪般不断地滑落下来。
在确认了本身进犯无效,并且轻易被趁机塞进一团臭袜子后,人鱼女祭司紧紧地抿着嘴唇,放弃了徒劳的打击,改成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爱德华,双眼当中的滔天肝火的确都要把他烧成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