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十七坐在池边脱靴解衣,取下发冠扔在一边,将外套脱了下来,内里是贴身的软甲,紧紧勒出一个毫无线条可言的身躯,她摸索着解下软甲,将本身从厚厚缠绕着的布帛里摆脱出来,终究暴露长腿细腰的姣好线条――除了长年饱受压迫的前胸达不到丰腴的水准。
柏十七也感觉本身亟需洗个热水澡复苏复苏,便爬起来摇扭捏摆往前面去,还扭头调笑道:“堂兄……可别偷看!”
柏十七扑上去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就歪倒在了他的床上。
闻滔满腹算计落了空,见柏十七死赖在那男人怀中,暗中当中又冒出来四名保护请他分开,只能悻悻分开,态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客气:“十七醉着,那就光驾兄台照顾了,等他酒醒了再说。”
赵无咎已经洗漱结束,散着头发穿戴中衣坐在轮椅上看书,房门被敲的山响,如果不是舒长风拦在门口,说不定柏十七早都闯出来了。
舒长风:“闻少帮主请。”
他倒是没有偷看,正大光亮出去了,来由还无懈可击,起码让柏十七找不到辩驳的来由。
她手脚有点发软,仗着熟谙水性,渐渐摸到池边潜下去,先扎个闷子把脑袋泡一泡,一则断根头发上的酒气,二则复苏复苏,哪晓得估计弊端,被热水一泡竟然有点头晕,呛了一口水顿时复苏了几分,从速扒着池沿边不敢放手。
柏十七听到这话吓出一身盗汗,手脚发软在池子里扑腾了两下,差点呛到,更是说不出的乖顺:“我就……就泡泡,一会就出来了。堂兄您请!”
赵无咎:“那你就从速洗洗上来,我等你一起出去,免得你喝醉酒溺水。”
无咎的袖子睡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