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帮小朋友带的礼品啊。”柏十七极之天然的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竟然猜出了他的企图:“胡饼不成多吃,不然一次吃够,下次路过此地又少了一项兴趣。”
柏十七:“几品官?”
赵子恒深知任务严峻,收起了玩闹之心,唯独柏十七不知就里,推着周王玩的非常隔心,在街上遇见各种小吃还要知心的问一句:“堂兄要不要尝尝?”不等他开口回绝,手里已经被塞出去一个热气腾腾的芝麻胡饼。
等赵子恒又扎了两日马步,舒长风在漕船上搜了柏十七好几次,都没找到她的藏身之处,漕船终究停在一处非常繁华的城镇筹办补给生果菜蔬。
舒长风在五步开外见到周王坐着轮椅在街上吃胡饼的模样,无端感觉心伤——自家主子何曾落魄到了这一步?
柏十七拍着胸脯包管:“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柏十七曾经问过他家中景况,他也曾说过“靠着祖宗庇荫做些闲散谋生”,又是从京都而来,便当他家中父辈在做买卖,才气供他闲来华侈。
于柏十七来讲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到了他这里便算是特别了,除非疆场上存亡攸关之时,他才会丢弃从小在宫里习得的礼节行事,只要重回人间,脱下的那层礼节的外壳又自不而然上身。
赵子恒吃的满口生香,还对好兄弟不住夸奖:“十七,要说美食,还得找你。”
阶层壁垒森严,官员与漕船上押粮的她职位天差地别。
管伯恭恭敬敬答:“少帮主玩的高兴,这些事情就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