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这才对劲地点点头,说道诸位跟我来。舒思思跟殷小弟脸涨得通红,强忍住要破口痛骂的欲望,依言跟在前面。倒是石飞檐神态自如,一起与这弟子谈天说地,安闲非常。见到了柔居山在广桥的执事长老胡朔,石飞檐故伎重施,谨慎翼翼地将一个锦盒奉上。胡朔冒充矜持一番,接过锦盒翻开一看,讶道:“这是......灵山仙芝?”
一行人在广桥渡下船,浩浩大荡走在通衢上,很快就引来了柔居山的弟子前来相问。
“石少侠,此情此景,来点应景的酸文呗。”舒思思翘起嘴角,淡淡笑意如东风拂面,落在一旁的石飞檐眼中,只觉月下才子似美酒,叫人初看微醺,久看则醉。
“小弟没有家人了。”石飞檐叹道,“我路过殷家庄时,那边正赶上地龙,周遭百里的人家无一幸免。幸存下来的人能走的早走了,走不动的就饿死、渴死......我碰到小弟的时候,他的父母为了庇护他跟小四岁的mm,被掉下来的房梁压住,已经归天多日......只留下他抱着mm无声哭着......只可惜他mm年纪太小,我用尽体例也有救下来......”
舒思思秀目一眨一眨,不成思议道:“这类做派......柔居山真是......”
仿佛感遭到了柳朝宗的果断,黑暗中的身影不再说话。柳朝宗回身而去,几个呼吸间没了踪迹。
石飞檐摇点头,反问道:“你说让谁管?”
那弟子堪堪行了礼,问道:“几位从那边来,到青州又有何事?”
“然后呢?”
“哼!”冯进俄然暴哼一声,吓得葛乘风一颤抖,但听冯进喝道,“当初你信誓旦旦跟本门主包管,必然会完成跟宣州商会的联婚。可成果呢?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不但没有娶回舒家独女,反而在赌坊好好丢了一番一品刀门的脸!葛长老,要不是念在你跟从本门主多年,非要按门规将葛如松严惩,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