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现在答复大业,到处用钱,赋税全免,如何养兵供军?”林时对反对。
这些宁波降虏的士绅,这回不狠狠的出点血,老朱是不会等闲放过的,当然,也会给他们留有一些余地。
刚巧,谢三宾也爱好这两物。
“家财捐募一半便好。”
钱肃乐倒是感觉监国此举大善,万历以来,百姓日苦,此时鲁监国开此仁政,那必定能博得很多民气。
“再补发蒲月的一个月饷钱,提早支取六月的饷,让大师口袋里都有几两银子,放心跟着我们抗虏兴明!”
要想体例把统统官商士民都重新归入税赋体系,全民征税,而不是把统统税赋都压在贫苦的百姓头上,反而让那些地主、官僚、权贵乃至富商们反而清闲于外。
“钱公等一心向国,忠肝义胆,当得此赏。”
朱以海却道,“旗手营抄家已经抄出经向来了,这事还是交由旗手营帮手钱侍郎和林知府一起吧。”
朱以海只是笑笑。
钱肃乐、林时对等鄞县叛逆的义绅,也都赐黄金百八十到十两不等。
“钱公宁波这一营,孤便赐名规复营,兵额一千,正兵六百四,亲兵一百六,长夫二百。”朱以海招手,沈文忠便又与杨伯兴等搬来金银。
“这些钱,孤是如许打算的,各营新立,每兵先赏五两银子。”
之前的欠饷,剥削等等,也就算一笔取消了。
“卿等一片热诚忠心,本皆当重赏,只是现在没有前提,便只能先委曲一下诸位。”
如慈溪王玉藻、定海朱茂华、奉化顾之俊、象山姜圻等人纷繁率众前来,这些人有些原是大明的知县或县丞等,也有些是本地乡绅,闻讯摈除了伪官,夺回衙门,然后构造义勇前来勤王。
“就这么放过他们?太便宜他们了!”王之仁道。
“林卿,你明日便让府衙公布告,布告全府,宁波也与台州一样,免除百姓积年积欠朝廷的税赋欠缴,并免除本年的。”
王之仁推让了一下,便也受了。
“但是如果只是为情势所迫,无法归顺鞑虏,且以后也没有帮着鞑子带路,或为虎作伥,帮着残害百姓,那就不必过于穷究。”
倒是钱肃乐等不肯意接管。
不然人再多,不过乌合之众罢了。
这五两银子就当是入伙嘉奖了,先安下大师心,等真正跟鞑子打的时候,才气让大师卖力嘛。
至于说军费,另想体例,他打算是要别的建一个税赋体系,比如按亩征粮,非论官绅还是百姓都一体纳粮,再比如开征厘金,也就是出工商税,摆脱畴昔阿谁烂泥潭,重起炉灶。
说完,朱以海招手,新晋为行人的原定海船埠乞丐秀才沈文忠出去,前面跟着原打柴樵夫杨伯兴等几个旗手营亲兵。
“殿下对我等武夫也太好了,国难当头,为国尽忠是我等本份,何需重赏。”
现在,这套可谓无价之宝的宋版两汉书就在朱以海面前,乃至天赐园里另有无数收藏也尽落入他手里。
谢家的财产很多,不但有很多窖藏的金银,另有很多好东西。
钱谦益也是个大保藏家,纳柳如是为妾后,大兴土木,修建绛云楼和我闻室,破钞巨资,常常向谢三宾乞贷,谢三宾厥后便要求钱谦益割爱两汉书。
并且他早发明,很多兵士都很贫困,手头没钱,又欠饷,恰妙手里有刀,还是乱世,那他们必定会抢,这还如何保持军纪,又谈何仁义之师?
“还是得辨别对待的,如谢三宾这类不但主动投敌,乃至还暗怀歹意,要暗害义士的贼人,天然不能宽大,有一个杀一个,杀一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