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这些人就是他最根基的保障了。
弘光、潞王不敢战,他朱以海能够一试!
“再拿五百两银子来,不,拿一千两银子来,孤要好好犒赏一下这些忠心赤胆的懦夫们。”
足足二十个大银元宝,就摆在王府的台阶上。
老朱授给的这个官职还是考虑的比较细心的,游击将军阶位不低,但也没有说一步到顶,既能表示恩赏拉拢,也还留不足地。
王相站在那,也不由的冲动起来。
最次也能分得个二三两了,哪怕到了此时明末,二三两银子也还是挺值钱的,哪怕是陕甘地区大水灾年时,一石大米也不过四两银子,平时普通就是一两银子一石,在江南富庶地区,乃至常常只要五钱银一石大米。
特别是王相,已经很忠心的提刀站在老朱身前,仿佛第一虔诚卫士。
乱轰轰的叫唤声中,乃至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乞儿,举着打狗棒镇静的高喊出了鲁王万岁的标语。
这面热热烈闹,那边也早鼓噪一片了,戴光大引清使前来,本就跟了一群投降派带路党的官吏缙绅们,另有很多闻讯赶来瞧热烈的吃瓜大众。
老朱拍着王相的肩膀,“孤本日方知本来你是靖国公义子,更是其麾下虎将,之前委曲你当个王府保护百户了。”
鲁王虽居住台州,但因为娶了宁波张氏如许的本地豪强之女,以是手头还是比较敷裕的,一千两银子很快就从府中取来。
“万岁!”
鲁王杀鞑子真是令人痛快。
“鲁王万岁!”
当年戚继光也恰是在东南平倭建功后,才升任北方边镇的。
老朱亲身给队员们发赏。
营部司局旗队,这是戚继光北上蓟镇以后,整编练习边军后,重定的一套新军体例,一支多兵种分解军队,非常精锐。
“如何,不肯意?”
谁晓得明天还真瞧了个大热烈,吃了个大瓜,谁都想不到这满城风雨中,来台不过半年多的鲁王竟然不但没逃,还不肯降,不但不降,还直接就让王府保护砍了清使的脑袋。
这边一锭锭大元宝往下发,换来一个个勇卫老兵的感激拜谢。
“卑职不敢・・・・・・”
当然,也有很多看热烈不怕事大的贩夫走狗们,收回阵阵赞叹之声,乃至鼓掌叫起好了,他们这些最低层之人,明天却感觉格外的镇静。
“卑职接令,谢王爷汲引!”王相心中有些踌躇,首要还是鲁王只是一名亲藩,大明朝对宗室藩王向来限定较多,普通来讲,鲁王没有半点权力介入兵权,更别说甚么要重修勇卫营,委任一名游击将军了。
鲁王要重修勇卫营,拿出戚继光的戚家军体例来,倒也公道,毕竟戚家军的骨干,不就是来自浙东嘛。
“王爷,两邦交兵,不斩来使・・・”
穿越以来,老朱一刻不断,干了几件大事,一是回绝持续南逃,决定留下来抗清。其二就是面对放肆的清使,毫不客气的命令砍翻,再就是对王相为首的这些悍卒皋牢。
大木瓜死的好!
崇祯九年时,建虏入寨,直逼北京,南阳的唐王朱聿键上表要求募兵勤王,崇祯就下旨不准,厥后唐王还是不顾诏令,招募了一支勤王军北上,但最后崇祯却仍勒令他半路返回,乃至厥后还以藩王不掌兵,私行出兵为由,将他废为庶人,关入凤阳高墙囚禁。
诚如有大师说的一样,真正的权力不是自上而下,而是自下而上的。
鲁王固然有一支鲁王批示使司另有一支王府保护,但自从朱棣起兵勤王以后,王府保护根基上就被削砍的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