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软骨头长史老朱没有半点好话,说完不再理睬他,而是拉着王闯子这员勇卫悍将,“孤决定,重修勇卫营,现授你为游击将军,统领勇卫第一营!”
一堆银元宝,
谁晓得明天还真瞧了个大热烈,吃了个大瓜,谁都想不到这满城风雨中,来台不过半年多的鲁王竟然不但没逃,还不肯降,不但不降,还直接就让王府保护砍了清使的脑袋。
“如何,不肯意?”
“殿下。”
王相推让了几下,老朱不准,也就很痛快的谢恩领赏。
另有个不值钱的台州知府戴光大的汉奸头被扔在一边没人管。
“王爷千岁!”
而另一边地上沾满灰尘死不瞑目标戴知府的脑袋,更是震慑了无数人,特别是那些投降派们。
王相站在那,也不由的冲动起来。
“各部千总、司把总,及以下百总、旗总、队总等,皆由你自刚才这些懦夫当中遴选保举与我。”
固然给钱也有隐患,但要想马儿跑,必定得先让马儿吃饱,特别是在这类特别期间。
“再拿五百两银子来,不,拿一千两银子来,孤要好好犒赏一下这些忠心赤胆的懦夫们。”
一千两银子,二十个勇卫营的老兵做代表上来领赏,加上先前的五百两,统共是一千五百两银子,明天插手战役的有小百来号人,获斩首之功的必定重赏,从旁帮手的也能拿个次赏,就是别的在远处放枪放箭的也一样能分个赏银,大家有份。
诚如有大师说的一样,真正的权力不是自上而下,而是自下而上的。
老朱面带浅笑看着这些刚才勇悍非常的老兵们还一身血的谢恩领钱,之前读明史,总感觉明末的武夫放肆,军兵如匪,但现在却感觉这些人非常敬爱。
王闯子有些怔神。
此时越是王朝末年,白银的采办力越坚硬,铜钱一千,只值白银四钱几分。
“勇卫第一营暂定体例三千人,下辖摆布两部加中军,摆布二部各辖摆布两司,每司辖三局,每局三旗,每旗三队,每队十二人。”
穿越以来,老朱一刻不断,干了几件大事,一是回绝持续南逃,决定留下来抗清。其二就是面对放肆的清使,毫不客气的命令砍翻,再就是对王相为首的这些悍卒皋牢。
这边一锭锭大元宝往下发,换来一个个勇卫老兵的感激拜谢。
最次也能分得个二三两了,哪怕到了此时明末,二三两银子也还是挺值钱的,哪怕是陕甘地区大水灾年时,一石大米也不过四两银子,平时普通就是一两银子一石,在江南富庶地区,乃至常常只要五钱银一石大米。
老朱亲身给队员们发赏。
社稷危亡,江山无主,鞑虏入关占有北京想当天下之主,李自成、张献忠也都前后称帝建国,莫非恰好他大明太祖高天子第十世孙,堂堂大明第十一代鲁王就做不得天子?
老朱授给的这个官职还是考虑的比较细心的,游击将军阶位不低,但也没有说一步到顶,既能表示恩赏拉拢,也还留不足地。
特别是王相,已经很忠心的提刀站在老朱身前,仿佛第一虔诚卫士。
“卑职不敢・・・・・・”
崇祯九年时,建虏入寨,直逼北京,南阳的唐王朱聿键上表要求募兵勤王,崇祯就下旨不准,厥后唐王还是不顾诏令,招募了一支勤王军北上,但最后崇祯却仍勒令他半路返回,乃至厥后还以藩王不掌兵,私行出兵为由,将他废为庶人,关入凤阳高墙囚禁。
游击将军本无品阶,跟总兵官一样属于调派,不过到大明现在此时,原有的卫所轨制实在早已经完整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营兵轨制,中心的五军都督府和处所的都司卫所等军职,实在也都成了一种武官阶衔了,取而代之的是总兵、副将、参将、游击、都司、守备、千总、把总这一套武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