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莲花儿,朕若长命百岁,定是托了你的福。”
湛莲非常无语,心想他草木皆兵,也只能随了他的意。
“那敢情好。”
陈太医见天子不豫愈发严峻,他颤巍巍收了手,好轻易说道:“朱紫身子安康,并无大碍,只是气脉尚浅,往时多多重视便可。”
谁知湛煊摇了点头,“别的朕还信,一要你动解缆子骨你就跟要命似的,没人看着,你定是个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不成,明儿起,朕教你一套强身健体的工夫,非常简朴易学,女子也能练。”
“咦?哪位朱紫丧事么?”除了她,甚么人值得哥哥亲身遴选贺礼?不是都有章程摆在那儿的么?
“气脉尚浅?如何个浅法?如何个治法?”天子立即问。
“我今后会多重视,尽量多走动走动。”听他这话,湛莲不安预感更甚,她谨慎翼翼地打保票。
湛煊进了内堂,把两个宫婢全都挥退。湛莲刚好抄完一卷经文,献宝似的拿给天子看,“三哥哥,你看我抄的。”
湛莲苦了一张脸。
湛莲扁嘴,她现在名义上不过是个六品小官的夫人,如何还要似公主那会的不让见人。
“你也是能抛头露面的主儿?”天子瞪她。
湛莲道:“那我们一齐活千万岁。”
湛煊见她扁嘴,顿时改口道:“秦秀士也不去外边,她在里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