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扭着身子挣扎,却被湛煊笑着搂紧了身子,“怎地,朕还没出事,你就焦急着嫁别人了?”
湛莲听了真真五味杂瓶,她只愿他平安然安的,那里在乎这些事儿,但她晓得这是三哥哥身为帝王与男儿的庄严,她没法说出辩驳的话语。
湛莲气得哭了。她夜里做梦,梦的都是三哥哥疆场受伤的模样。
湛莲说完了,口干舌燥地喝了一口茶水,总感觉另有很多不放心,又要站起来去查抄。
湛莲用心负气,但愿三哥哥能撤销主张,但湛煊也像是情意已决,嘴里虽还软语哄着她,隔日却在朝上发了圣旨,竟是早已下了密旨变更了军队。
二人悄悄地坐着,湛煊轻抚着湛莲如云的秀发,模糊听得见她小小声吸鼻子的声音,晓得她在强忍抽泣,他轻叹一声,欲言又止,过了一会,终是开了口。
“你要早些返来,莫忘了我等着你。”
那水盈盈的大眼尽是依靠,想是神仙也受不住,湛煊脑筋发热,“我去去就回!”
“别看我,这会儿别看我,我太丢人现眼,我不想叫你看。”湛煊紧紧抱着她,这些话他原只想压在内心头,不想说出来,但他见湛莲那般担惊受怕,又实在不忍心,“听话,我不会出事,乖乖等我返来,我要风风景光地迎你做我的皇后。”
“我撕了你这张坏嘴!”湛莲恼极,伸手便去抓挠他,眼眶跟着就红了。
湛煊以唇堵住了她娇声抱怨。
湛莲低头埋进他的胸膛,用力打了他肩膀一下,久久不肯抬开端。
她回身就走,湛煊追上来抱住她,“那不成,朕只要活着一日,你便只能是朕的。”
湛莲不断地交代,湛煊只悄悄地停着,时而点头应允。
转眼过了一月,雄师在帝都集结结束,统统筹办伏贴,只等天子命令。
这日二人对峙不下,事儿悬而未决。
湛煊却正色道:“朕如有个三长两短,你便嫁给别人。”他这会儿反倒光荣莲花儿并不爱他。
湛莲晓得了,将御书房砸得一踏胡涂。湛煊还陪笑容,叫她莫要伤了手。
“昨儿还闹的不叫朕去,今儿如何就改主张了?是不是早就想让朕去了,用心假装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