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仇恨不甘,划开了八卦脚法,运气之间想扑上来夺了铜笛子,连曜策马微斜,一手高举铜笛子冷冷威胁道:“以你的工夫,要抢回这支宝贝也不是难事儿,但如果从我手中拿回,大抵要些时候,另有如果让你这些狼族的驱狼人看到就不好了,不如我做件功德,还了你的兵器,各自散去,大师相安无事。你看如何样。”
宝生远远听得曲子很熟,好似那里听过,不由的也随口唱了两句:“木锦花已开,你那边的花儿是何时开?”竟然也对上了调子。歌声越行越远,垂垂听不逼真。
连曜想了想:“仿佛是说一个女子等候她的爱人……喜好的人,等了很多年。”提及“爱人”,脸上却红了个透。宝生冷静想了一阵,点点头道:“那怪不得是这个调了。”
连曜暗自松了口气,但故作轻松的冷冷道:“按你们柔然人的端方,拿了东西还不带着你的狗崽子滚!”乌烈轻柔的抓了一把首狼的顶鬃,斜着眼睛挑着宝生道:“此人没看到是我没本领,迟早要看看你的真容。”说着用指尖和顺拍拍狼颈,首狼潮湿的鼻尖一撇,扭头而去,只听得乌列远远的声音:“姓连的,没让你成果在我手里,真是遗憾的很啊。但愿你能活着留着性命再比一场。”
大部也渐渐从冰湖拖登陆上的草地,清算一番向着这边赶来,南安部的领导指着正北方的山谷:“这里都是草坡,再行十里,便开端多是山崖,非常险恶难行。如果伤员,当场杂营留下,不要带上。”
远远听得湖面上垂垂停歇下了,乌烈神采大变,这收金之音一旦吹出,首狼便汇集狼群撤退,全无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