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撑死!”我和韩良臣同时骂道,只不过他是嘴上骂出来的,我是在内心骂的。一个月五石米,就算是我父母还活着的时候,这个数量标米也充足我们一家四口吃饱吃好了!
“出众,必定出众!”终究比及了这个光亮正大跟他们比武的机遇,我冲动不已的连连点头道:“我工夫高!一个打好几个都不吃力!你们俩加起来也必定打不过我!”
我本来还想持续腹诽一下徒弟,不过此时我不得不全神灌输了,因为这头莽撞的“猪獾”已经向我冲撞而来!
韩良臣瞪大牛眼问我道:“太少?莫非你在这当个端茶倒水的主子每个月能有一石米以上的月钱?你小子也太不满足了吧!”
“嘿嘿,没想到我要发财当官啦!”我一面像他们等候的那样假装茫然无知的模样,一面摆了个很烂的出拳招式,正迎上扎好了马步的韩良臣。
“那是你们仨,我五石!”蒋经纬不知何时吃完了饭菜凑了过来,边剔着牙边说道。
韩良臣倒是没有出言调侃、挖苦我,他只是直接把袖子撸了起来!
“小子,就看你这架式,你就不是个会家子!你要么是不懂装懂想讹你韩爷我,要么就是瞧不起我不肯出真工夫。哼哼,不管你是哪一种,你韩爷我明天都要好好经验经验你!”
“嘿嘿,我想升官!”我“浑厚”的冲他二人笑道。
这头“猪獾”终究想起了闲事了!他要不接这茬,我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往下说!
“本来如此!我就说嘛,以你的工夫如何会藏匿到当一个端茶递水的小厮的境地!――诶,小子,你想不想出人头地啊?!”韩良臣话锋一转俄然问道。
“嗬!好大的口气!你个黄毛小子见过血吗?”蒋经纬歪着嘴耻笑道。
归正已经开端瞎掰了,我也不在乎多掰扯几句。我一边皱着眉毛做思考状,一边说道:“我在这当杂役,每个月包吃住,外加七十钱的月钱,您晓得的这些年粮食便宜、铜钱的分量足,一石粟就值一百钱,远不像前汉动乱的时候一石米能值上千钱。除此以外,来翠红坊寻欢作乐的都是脱手豪阔的世家公子或大商贾,他们常会打赏我们,至于有多少打赏呢……这么说吧,多的时候我一个月能拿到两百钱!”
“是啊!我们柬缙侯府的少侯爷就要加冠了,加冠后他会分开府院去洛阳仕进,需求府里调出大量知根知底的护院随行,是以我们侯爷想在江湖上招收一些晓得拳脚的壮勇充作护院,每个月管吃管住另有一石米的饷银!”韩良臣舔着嘴说道。
“出……出人头地?”我顿时有些懵了。
“喂,小子,这么好的事还用考虑?你也不探听探听我们大汉朝的正规军一个月才多少饷银!”韩良臣不耐的说道。
“将军?你小子太不知好歹了!军旅当中要想被称作将军起码也要校尉一级,我们柬缙侯府四大师将――哦,不对,现在是‘三大’了――当中老蒋的官最高,但也就是戋戋县尉!这阳夏县里只要一名将军,就是柬缙侯爷!你这蛮货一来就想当将军?没睡醒吧!”韩良臣梗着脖子骂道。他固然脾气暴躁些,但却不是过于鲁莽的蠢货,骂我的时候还晓得压下调子来发言,免得打搅在房内“歇息”的析乡侯冯欣――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在歇息,我是不晓得的。
我立时有些欣喜交集,喜的是本身没有透露,不至于扳连王寅他们、坏了大事,惊的是他竟然找我做护院?!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啊,呸呸呸,是开门揖盗?……总之就是大吉大利啊!不过如此一来,我该如何引发纷争、终究和他比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