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边,镇海节度使周宝紧紧的封闭着长江要道,截断了长江的出海口,除非刘鼎命令调派水军强行冲开关卡,不然,这条水路是不会畅达的,但是如果命令水军强行突入金陵府,那就是全面和镇海节度使发作战役。现在的舒州,还没有做好这项筹办事情。考虑到刘鼎现在的敏感身份,这类莽汉式的军事行动当然更不成能实施了。
怀宁城到桐城的门路也在展开,这是一项一样浩大的工程。按照刘鼎的建议,决定将两城之间的门路完整拉直,如答应以缩长工期,同时减少用度支出。为了这条门路,刘鼎还亲身去看了一趟朱冉淼重新斥地的瓷窑,看看有没有水泥的影子,但是成果令人绝望,朱冉淼的事情固然非常勤奋,但是还是不晓得水泥的切当配方。不得已,只好持续利用石灰来作为根基的修建质料,但是石灰的造价也非常高贵,只能在修建桥梁的时候利用。
刘鼎从战役中搜刮到来的物质,根基上耗损的差未几了,舒州水军是个庞大的无底洞,投入多少钱都不敷,而从沈若依那边反应的动静,仿佛这些战役赃物的发卖环境也不是很好,现在大师都在发战役财,劫掠到的物品堆积如山,能够消耗的人却未几,又或者说,没法顺利的将这些“赃物”送到那些有需求的人手中。
舒州的贸易现在也是非常的困难,主如果没法拓展更多的贸易活动地区,贸易活动被限定在非常狭小的地区内,也就是舒州四周的小片地区。如果要颠末别的节度使辖区,则需求交纳大量的赋税,这使得舒州出产的商品,销路遭到了严峻的影响。舒州盛产丝绸和棉花,颠末刺史衙门的政策调剂今后,丝绸和棉花的产量都大幅度的进步,现在却成了滞销货色,刘鼎等人当然不能不头疼。
当然,刘鼎不像其他的兵士那样,能够将全数的时候都用来熬炼。蒲月份的舒州显得非常的安静,繁忙的事情却也很多。淮西军的确没有前来滋扰,但是没有人敢掉以轻心。现在的淮西军,忙于对付时溥和朱全忠的打击,临时没有才气持续打击舒州,却仍然在庐江保持了两万人的兵力。令刘鼎比较担忧的是,秦宗权的即位,的确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了淮西军的士气,他们在多个疆场都获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