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点点头,淡淡的说道:“将军分开舒州也有段时候了,也应当回了。”
第二天早上,令狐翼来陈述,薛朗前来拜访。
刘鼎笑着说道:“薛大人客气了。”
薛朗握着刘鼎的手,朴拙的说道:“刘将军公然神武,脱手拨云见日,若非你的到来,镇海恐怕还不能见天日呢。只是这些红巾盗为非作歹,残暴好杀,残暴无道,虐待乡里,人神共愤,刘将军可不能有涓滴的仁慈之心,不然,就成了东郭先生和中山狼的故事了。幸亏,这些俘虏大部分都被我们抓了返来,才制止刘将军变成大错啊!”
“兵凶战危,父亲如何会等闲让独一的儿子上疆场?”李怡禾苦笑着说道,眼睛里模糊有泪光闪烁。
这个薛朗!
薛朗这才重新充满笑容,欣喜的说道:“这才是。”
两人来到大厅的内里,只看到数十名镇水兵兵士鱼贯而来,抬来十个巨大的沉甸甸的箱子,翻开一看,内里都是银锭,在凌晨的阳光晖映下,绽放着刺眼的白光。但是鹰扬军的各个军官,仿佛并没有甚么欢畅的神情。箱子固然很多,但是都是代价不高的银锭,总代价还不如红巾盗送来的两箱金锭呢。
刘鼎诚心的说道:“统统都听薛大人的叮咛,薛大人长年在镇海,对这里的情势最为熟谙,还请薛大人指导一二。只要刘鼎能够做到的,刘鼎都会尽力以赴的去做的。”
鹰扬军辛辛苦苦来到镇海,打败了红巾盗,挽救了金陵,却换来薛朗如许一句话。
又说了些不着边沿的闲话,薛朗起家告别,刘鼎点点头,将薛朗送到白竺园的内里。
刘鼎淡然自如的说道:“大人既然如此叮咛,刘鼎焉敢不从?刘鼎明天就清算行装,后天就撤回舒州!”
他轻描淡写的感激刘鼎的援助,重点却在指出刘鼎开释红巾盗俘虏的不对,仿佛有点发兵问罪的味道,但是他随口说出来,神采很随便,却又仿佛没有如许的意义,仿佛只是两个好朋友之间的随便谈天。固然如此,在场的杨璧鳞和李天翔等人的神采也不是很好,刘鼎甚么时候轮到你来指责了?想想他们也感觉有点憋闷,只如果镇海的官员,都会以为刘鼎是为了兼并镇海而来,是趁火打劫而不是雪中送炭,既然你是有目标的前来,我又何必如此的客气呢?之前的刁覠是如许,现在的薛朗也是如许,真是叫人气愤。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啊!
“大人。”李怡禾在刘鼎的前面轻声说道。
刘鼎拍拍他的肩头,缓缓的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为父报仇的。”
薛朗成心偶然的看着刘鼎,随口说道:“红巾盗已经撤回溧阳,不晓得大人有何筹算?”
刘鼎摆手说道:“薛大人客气了,刘鼎如何好收?千万不成,千万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