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公另有些不敢信赖这天大的好动静,颤抖的握着葛六的手,这几天的等候当真是让他度日如年,内心实在是饱受煎熬,每次一睁眼就想获得动静,可又怕获得动静,那滋味,真是不好受。不过总算熬过来了,也等来了最想听到的动静!
“甚么?”宋襄公惊诧万分,难以置信道:“胡全死了?怎的死了!”
宋襄公哼了一声,摆手道:“不必理他们,大局已定,这些跳梁小丑翻不出浪花来,这会脱手我们人手还是不敷,等周兄弟返来再处理吧,也稳妥很多。”
“真的胜了?”
那边陆长远倒是越听神采越丢脸,齐元泰他们倒是喜怒不显于形,只是眼神当中仿佛有些躲闪。
葛六见状,目露凶光朝宋襄公道:“宋先生,要不要把这些人?”右手做了个下劈的姿式。
葛六也劝了一阵,将前营现在由周士相主持的事情也说了,赵四海对此没有定见,只说了句“周兄弟是好样的”。
说完,拉着葛六进了大堂,又令人去将赵四海叫来,详细扣问了此战颠末,得知周士相用俘虏和德庆绿营换了大笔粮食,还与德庆的绿营千总同谋发了一笔大财,宋襄公的表情顿时稍好,眼眶虽还红着,但泪水倒是止了。
葛六正说着俄然停了下来,面色也从喜转悲,眼眶一下变得通红起来,好似出了大变。
“不过...”
“胜了,胜了!”
宋襄公这会正在堂上和几小我说话,闻听内里葛六的呼声,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就是一个激灵,也不睬会坐着那几人了,更是不顾他这知州大人的仪态,一抬屁股就急不成遏的奔了出去,未及看到葛六的身影,就急声问道:“仗打得如何,胜了还是败了?快与我说!”
“是,大人!”
葛六没有理睬陆长远他们,在那镇静的将德庆绿营如何被诱出城,又如何被一举击溃的事情说了,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听得宋襄公是眉开眼笑,不住点头。
宋襄公一惊,失声道:“怎的?”
“宋先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