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士相弥补了几句,他说不但是赋税要入公库,今后缉获的兵器、战马、牲口的也全数要交公库,各队不得私藏,如果有人敢私藏不上交,那就得受惩罚,不然,如何叫其他弟兄心折?
砍脑袋是胡老迈亲身发的话,他清楚,只要保护公库的权威,才气保护本身的权威。倘若这些部下有了好东西不交上来,那他这首级便没法做下去。
“不错,我们现在不是落草为寇的绿林豪杰,是得有个端庄的营头,如许别人才气记着我们是大明官兵,而不是一伙强盗匪贼。”
葛五的定见获得了世人分歧拥戴。
胡老迈念念不忘他现在的身份是大明罗定参将,身为一州参将,他当然但愿本身的兵马有个清脆的营头。今后真若打出番局面来,他胡全可就名声远扬了。
“不成,绝对不成,甚么罗定营,听起来一点也不威风!”葛五猛点头,非常不满宋襄公起的营头。
周士相又请宋襄公卖力老弱妇孺的安设,宋襄公想了想后点头同意,建议今后公库和老弱妇孺一起,如许到时分发粮食也便利些。
周士相强忍着将“义和团”三字压在脑后,细心机考一番后,对世人说道:“我看如许吧,我们这营头也不必起得太威风,如果太威风就招人恨,大伙想,那清军一听我们营头那么响铛铛,能不冲我们来?以是这营头可不能太清脆,照我说,就叫承平营吧,这承平二字以示我等兄弟是为天下人打承平,如此,听着不招人恨,百姓们也能明白我们是干甚么的。”
“要显出义气来?”
裹挟的百姓越多,可用的青壮才越多!
宋襄公白了他一眼:“那你说叫甚么好?”
防微杜渐,事前把端方定下来,今后才好履行,不然等出了事再定端方,那结果就要大打扣头了。
营头?
“不是不好,只是...”
“对,要显出义气来,我们弟兄提着脑袋干大事,靠得可不就是义气!”
周士相不是不想顿时就脱手,可明天刚刚才把那些哀鸿招纳出去,那些青壮更是才换了礼服,高低之间恐怕连名字都不清楚,内心也多数惶恐着,如此景象下,让他们去包抄那些他们常日尊敬的士绅大户,他们会如何想?
周士相的反应让宋襄公讶然:“如何?周兄弟以为这名字不好?”
如何惩罚?天然就是行军法,砍脑袋!
“宋先生就按着葛兄弟的意义给大伙好好想想!”
周士相最缺的就是武力,哪怕他现在部下有几百个忠心耿耿的兵士,他也绝对能够悄悄松松的将罗定住民全数裹挟走。可惜,他没有,是以只能一步步来。
“承平营?”胡老迈细细咀嚼这名字,嘴角暴露笑意,“好,好,承平好,承平好啊,我们啊,今后就叫承平营!”
天然是杀大户和裹挟城中余下百姓的大事。
周士相一愣,没明白这是甚么东西。宋襄公替他解释了下,所谓营头,就是兵马的称呼,现在广东境内的明军就有很多营头,如两广总督连城壁部下的兵马除了督标营外,另有忠勇营、忠义营、海军正营等,四府巡抚张孝起麾下的人马则叫“义勇营”,总之,这营头听着得威风,毫不能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头,那样不但听着不清脆,还会让自家兵士堕了士气。
“要我说嘛,这名字不但要威风,更要显出咱弟兄的义气来!”葛五那里会起甚么营头,不过倒是提出了本身的观点,那就是这营头必然要显出义气二字来!
赵四海为人邃密,明显比葛五他们更加叫人放心,宋襄公没有贰言,周士相也不反对,当下胡老迈就定了下来,今后赵四海的这队兵专门卖力公库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