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甜得很!”刘奭竖了个大拇指,道:“好思儿,你往长安街头摆个摊子,还能养家糊口呢!”
刘奭取了箸来,谨慎夹了一块已看不出模样儿的“糕”来,轻咬一口——思儿很等候地望着他,恐怕本身做的“桂花糕”甜齁了太子哥哥。
她内心虽欢畅,但也不免为兄长担忧。毕竟伴君如伴虎,一招一慎,便大不好啦。
“我可吃过呢!”敬武嘟着嘴,想好好儿显摆一番。忽觉那里不太对劲呢,因问:“甜酿饼是母后爱吃的?”
宫里欲行大祭,想来兄长挺忙,又得好一阵儿不来找她。
许是父皇深恨她,连亡母灵前也不让她谒。
“兄长比来怎三天两端往宜春/宫跑?不怕君父不欢畅么?”
敬武好生不幸,这么多年也无一报酬她贺生辰,为母后而行的祭奠,宫里也从未派人来接她……
想着想着便觉无趣。
这还用猜么?想来无旁人会来宜春/宫,也无人这么大胆,敢捂她的眼睛!
这一年的生辰,大抵又与平常一样,她倚着冷冷的宫门,孤孤傲单度过。
敬武表情却不大好。她心中像是被结绳拴了无数次,怪怪的,总觉哪处疏不通,想也想不明白。
“好,好,”刘奭狠点头,“兄长吃着思儿做的桂花甜酿饼,便会想起母后。”
“嗯?”
“好吃么?”思儿笑意盈盈,满等候地问。
当时的刘奭,还是只疼她一小我。
那只大手往她脸上捏了捏:“思儿这么聪明?”
刘奭未觉这丫头问的非常,便笑嘻嘻回她道:“是呀,桂花甜酿饼是父皇与母后在宫外时爱吃之物,厥后母后传与椒房殿诸人,别宫是无人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