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谨言故作轻松,“这不是没事么?”
“谨言,你,你没死?”看到了谨言,墨卿砚俄然间就来了力量,她飞速跳起,踩过男人的尸身冲到谨言面前。
“可你说你中毒了。”
但是,人不见了,一片衣角都没有留下,干清干净地走了,她乃至都不晓得他是死是活。
“我能去看看他吗?”三娘谨慎翼翼地问道。
“你如何了?”墨卿砚看到谨言俄然就踉跄了起来,惊吓间又不忘伸手扶住他。谨言的手臂上插了一支箭,很快伤口处就有血流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骇人。
“这是如何了!”耿氏忍不住惊叫,“三娘你受伤了?”
墨卿砚内心激烈地挣扎,终究一咬牙,扭头又冲进了那片暗中。再拐过一个弯就能见到谨言了,可墨卿砚俄然放慢了脚步。墙壁那侧为甚么没有了声音?两人方才不是还打得很狠恶吗?谨言说他中毒了,他还好吗?
谨言比她更加狼狈,蓝袍上又多了一根箭矢,插在了肩头。
“谨言?谨言!”惊骇满盈四肢,墨卿砚发了疯普通在巷道里奔驰盘桓。没有,没有,还是没有!阿谁眸如净水的银面少年就如许无声无息地消逝了。
刚跑到街上,还没停稳脚根就有人一步冲了过来,一把抓过她把她死死抱在怀里:“三娘,你去哪了!”
谨言本想说不要,但越来越有力的身子却提示他不得不临时依托这个没甚么力量的小女人。才走了几步,谨言就感觉面前越来越恍惚,终究支撑不住,在墨卿砚孔殷焦炙的呼喊中一头栽了下去。
“那就好。”墨卿砚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