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甚么了?”
墨卿砚看着花窗,内心有些难过,俄然提示道:“此后可别胡说了,这事儿岂是你一个小女人能胡说的?如果被人闻声了,还觉得我巴巴着要贴上王府呢。我是甚么身份?苏大少是甚么身份?不成的……”前面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竟是有些难受。
话是这么说,后娘与继子之间哪是这么等闲就能处得好的?特别畴前叫姨母的人现在竟要喊母亲。不过外人倒很少说安王妃苛待苏大少,更多的倒是继母难为,要带好苏大少不轻易。
蒋清有些心疼地将手握住她的,说:“表姐总能得一良缘的。”
蒋清深埋在她怀里的小脑袋摇了摇:“倒是没有明说,可我就是感觉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