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她也担忧元娘会因为担忧她的下落就满都城地寻觅。
“呀,施主你醒了。”翻开床幔的是个身穿道袍的女羽士,看起来不过跟墨卿砚差未几大的春秋,看着墨卿砚睁大的眼睛,暴露欢乐的笑容来。
“为甚么?”墨卿砚问。
“直接拍门就行了,至于这么多事?”墨卿砚可不信赖一贯嬉皮笑容的苏君慎会以女子房间要躲避为由俄然就守礼了起来,不然这会儿他还会站在这里吗?
“南黔,大抵分东西两派,而东回部落曾经就是东边那派最大的部落。”苏君慎说,“大抵十年前,东西打得不成开交,最后是西边胜了,得了全部南黔。”
喝完一碗汤,又被人喂着吃了一碗平淡的菜粥,她的精力总算是有所规复。
“过了年,回京述职的官员要分开,安排了职位的新科进士、同进士们也要到岗到差,这时候恰是买卖最红火的时候。”
“你都睡了快两天两夜了,还睡?”
“阿谁段成,是南黔人不假,但是是被摈除出去的。”苏君慎说。
“啊,您要喝水?这里方才煲了鸡汤,施主可要食用?”
“太惨了。”墨卿砚说。她晓得姬妾这个说法还是保守的了,大多数人,恐怕真的就只是个玩物罢了,连个名分职位都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