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听得此人自称,心中晓得是少林派方证大师赶到,谁又敢说他的不是?即便是嵩山派左冷禅不满也只敢在心中不满。

而剑宗弟子们见到姜希夷一剑便胜了方证大师,气势大涨,为其摇旗号令助势。

那华山掌门道:“定论已下,不过你此人迟迟不肯承认罢了,我已接过历代掌门信物,为华山派新任掌门,你若想回归门派,不如低头昂首,重新拜入门墙。”

姜希夷道:“第二轮还是是我。”

姜希夷俄然冷冷道:“你们五岳剑派究竟是做甚么的?”

姜希夷不认得此人究竟是谁,不过听得人群中很多人称其为泰山派掌门。

那人见到姜希夷后,也微微点头,道:“本来是姜女侠,多日未见,风采还是,只是没想到本日竟然在嵩山上再聚了。”

方证大师双袖一摆,双手合十,道:“未曾想贫僧刚上嵩山,就要大动兵戈,实非贫僧所愿,可看来又不得不脱手,女施主年纪悄悄,贫僧让你五招就好,请脱手吧。”

他的掌法繁复,姜希夷出剑却极简。

话音刚落,两人行到空位上,方证大师拍出一掌,招式平常,但掌道半途,俄然微微摇摆,顿时一掌化作两掌,两掌化作四掌,四掌化作八掌。在旁围观之人脱口叫道:“千手如来掌!”

华山掌门仓猝道:“道长,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姜希夷听了听身后传来的那声音,先觉浑厚有力,说话之人气味绵长,内含柔劲,而后俄然免得,他口音好熟仿佛是在那里听过。她还没细细想,身子就已转向身后,看到说话之人的脸的时候,心中恍然,本来先前她在武当山下遇见两个男人,一个挑菜,一个挑柴,这说话之人就是那挑菜男人。

风清扬道:“华山气宗残害同门,出尔反尔,擅自兼并华山派掌门之位,各种言行,不知算不算的上朴重所为?”

恒山派一尼姑道:“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在此,天然是这二人脱手。”

思来想去,他们只感觉是方证大师低估,抑或是相让才会如此。

风停下的时候,方证大师展开眼,双手合十,道:“公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是女施主赢了。”

群雄哗然,这不着名的白衣女人不过只出了一剑,乃至连一招都不能算,她乃至连起式都没有,涓滴不讲究剑理,但就是这一剑,竟然胜了少林方证大师。

冲虚摇了点头,道:“数日之前,在武当山下,贫道与他拆解过数招,那次是我输了,本日一见,我才晓得,本来那日她还是剑下留了情,本日再比,贫道仍然要输,我自问不是这位女侠敌手。”

冲虚道长身后武当弟子拔剑出鞘,剑柄倒转,递向冲虚道长,他见太长剑,剑尖指地,却没有行动,而是举目望着天空呆呆入迷,心中策画着姜希夷的剑法。

却不知究竟是她动了,还是风吹着她动了。

风清扬手中一紧,正欲辩驳,冲虚道长神采稳定,缓缓道:“贫道白白居于江湖,竟然还未传闻过如此大事。”

群雄见姜希夷这小女人先行应战方证大师,心中不由得皆是点头感喟,各自默念叨她幼年浮滑,不知轻重。

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五岳剑派结成以来,一贯洁身自律,从未跟甚么邪魔外道有连累,你如有甚么话想说就请直说。”

他话未说完,就悄悄解开了衣裳,暴露胸前一片肌肤,只见肌肤之上尽是剑痕,伤痕宽窄,恰是华山派用剑而至,而角度深浅,又确切是夺命连环剑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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