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有人来查您了?”
看着他们都不说话,那知州因而又加了一句:“对了,提及来,下官也另有些事情想同国师大人会商下,先前下官的府里入了贼,那贼人身子高大,模样也同我斑斓的人有些分歧,像是北狄的人,不知下官是不是应当将此人报给陛下呢?――国师大人经常在陛下身边,这类事想来国师大人比下官会更清楚一些。”
顾怀渊看了看底下站着的知州。
那人本来就是知州身边的秦随,天然晓得这书架上到底有甚么东西,没用手,只是靠近了,身子往下顿了顿,蹲到和书架平行的位置,看了一眼上面。
老七单身而来,在知州的早有预备之下完整不是敌手,只能被缚。而知州晓得了顾怀渊国师的身份,却还很有一些踌躇不决,因而派了人在堆栈里随时等着,他还拿不定主张,但也绝对没有就这么放他们走的筹算。
――何况老七现在还不知所踪。
他站鄙人面矜持地拱了拱手,“不知国师大人到临,下官有失远迎了。”
他一面摆手让身边的小厮丫环们都退下去,一面将那人往内里书房带了畴昔,而后指了指那书架,道:“你看看。”
他抬了抬手,那些差役流水一样退了出去,知州因而复又拱了拱手,“国师大人,走罢,我们去知州府里坐坐,如何?”
那人越想这事儿越感觉不简朴,秉承着宁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的设法,立即将这件事禀告给了知州。
――是谁把他们的动静泄漏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