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罢了。”
寒凌抬开端。
她比来不消去上朝,每日遵循先前那老夫人说的体例给花草浇水灌溉,自发活得安闲。柳安却另有些放心不下她,因而常常过来走动走动。
她好久未曾有如许闲适的光阴了,上一次仿佛还是在她9、十岁的时候,再小些,却又是甚么都不记得了。
柳安回过甚来,看向了寒凌。
寒凌怔怔地,没说话。
他说:“寒凌,你既分开了寒府,就要本身活得安闲,不要画地为牢,反而把本身给紧紧困住了。”
很久,柳安方才收回了目光,“既是如此,那你这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寒凌的嘴唇嗫嚅了一下,柳安看着她。
――因着这府里只要她和一个小丫环,以是倒是没有人经常在门口看着,柳安先前说从他府里调一个护院过来,寒凌却婉拒了,人太多很多,她和一个小丫头却已充足了。是故柳安固然过来,却常常只得排门直入,不过他本身也是个极有原则的人,天然不会做出甚么不端方的事来。
柳安看着她,见她又将情感埋藏进了内心,不免有些感喟。
寒凌愣了一下。
寒凌松开了手,昂首,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你独一要做的,也不过是要对得起你的心。”
“仅此罢了?”
然后她浅笑,“我想做的事,也就现在这些了,闲来无事浇花种树,得意其乐便已足矣了。”
“――傻女人,你要晓得,这世上能够顾虑完整的事情几近没有,非论你做出如何的决定,都总会有因着你的这个决定欢乐的,和难过的人,乃至会有人不睬解你,站在你的另一侧,一向说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