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雨又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三人围着炭炉坐着，听着内里的雨声，一面装药包，一面说话。
莫老头赶紧摆了摆手，笑着道：“不碍事不碍事，既然来了，就从速走吧。”
莫老头看看这个，看看阿谁，低下头“嘿嘿”一笑，没打搅他们。
“不止呢。”
前面几日，寒霜再看书的状况，发明虫蛀的征象已经好了很多。她将书拿给莫老头看，莫老头也是非常高兴，笑着翻着书道：“今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跟太病院说说这件事，让他们拿点药包过来，如许耗损就能减少一半呢。”
不寐下功。这在宦海里是个老迈的情面、寒霜笑着跟莫老头行了个礼，“大人客气了，这是大人所为，霜只是帮衬罢了。”
她找太病院的医师问了哪些药能够驱虫，哪些药能够防潮，又奉求小医使们把那些药异化在一起，研磨成粉，装进盒子里。
现在再回绝，未免太矫情了些，因而寒霜笑道：“有劳你了。”
莫先生摊了摊手，“还能如何办？只能雨季以后上报陛下，一本一本的重新誊写复原。”他眼睛转了转，“《金评水浒》的本子你到时候也这么干，把这一茬给弄畴昔。”
莫先生想了想，“没体例。如果有体例，先前把守书库的人，也应当口耳相传传些体例下来，但是实际上是一点儿没有。”
殷罗方赶紧点了头。
太病院和书库本来也不远，两人说这会儿话的工夫，也就到了。殷罗方本日没有甚么事情要做，便自告奋勇留下来帮他们挂那些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