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维晟还是的客气,“如果连你同寒霜的结婚我都不来了,那我也忒没知己了些。”
话里乃至是带着笑的。
应当说,曲维晟本日来此的目标,除了这宴席不得不来以外,想要晓得曲如是的近况,也成了他非常体贴的事。
顾怀渊接过了他送过来的礼品,笑道:“你故意了。听闻你比来忙的脚不沾地,我竟是未曾想到你竟会亲身来。本来想着你或许是叫小我来也就是了。”
东风伸手迎他出来,闻言不免在心中想道:“早干吗去了?之前不是才对上官夫人动了手?现在却又说如许的话来,竟然不感觉心中硌得慌么?”
李公公在曲飞泠身边待了多年,曲维晟和曲如是都下认识地会给他面子。更不要说李公公现在手里捏着禁军。
朝臣们纷繁唯恐,尽皆拜了下来,曲如是立在门路之下,抬头看着曲维晟,“皇叔如此倒行逆施,不怕报应么?”
曲如是遥遥地看着他。
在朝臣们都踌躇不决的时候,曲维晟径直走上了皇座上,蹲下身来,眼睛对眼睛,对上了曲翊。他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您觉得如何呢?这些朝臣竟都拿不出主张来,多少都有些不当处罢。”
就在不久之前,勇于发声的柳安已经被曲维晟革了职。
她冷冷地看着曲维晟,“恕难从命。”
曲如是就坐在最靠内里的位置,仍然是极好的位置,中间公然就是坐着完颜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