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郡主如果不放心女人，无妨教女人一些事。女人现在大了，后宅的阴私，总也要学着一些，今后非论为官为妻，也不能着了下人的道，郡主总要为女人打算长远一些。”
寒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册子递上去，道：“先生先前课上说，若门生们故意，能够清算些《公羊传》中的字词用法，拿来和别处对比，门生清算了一些，遂拿来给先生过目。还望先生指导。”
文籍先生看着她，神情很冷酷，“你来做甚么？”
这日放了学，寒凌拿着文章一脸镇静的跑到曲明玉前面，“母亲，我今儿的文章，又得了先生的一等。”
曲明玉看着寒凌的背影，眼神凌厉，捏着茶杯的手，蓦地收紧，一抹血痕从手心划过。
日夕照出，等东风第二日醒来，进了内里的屋子，却发明寒霜还在奋笔疾书。她从内里小丫环那边端了茶盏过来，“女人，喝杯浓茶，该去族学了。”
他本来想着立马就给明玉郡主说一声，但愿能够让寒霜另谋良师，信还没递出去，寒霜倒是先找上了门来。
“我的女儿天然是一等一的短长！”曲明玉接过看了一眼，连连点头，这个年纪文章已经做得有理有据了，确切不错。
文籍先生也是没了脾气，去本身的书架上取了这两本书来，递给她，“既是如此，你就先看我的书吧，上面有些讲明，你也能够多修修你先前写的文章。”
寒霜被她说的忍俊不由，把手里的书跟她显摆了一下，道：“看，先生给我的书。”
“郡主！您干甚拿着茶杯发气？”柳嬷嬷上前，夺过茶杯，又心疼的拿了手绢给曲明玉包扎伤口。
前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是有些不美意义。
东风在一旁“噗嗤”笑了一声，“女人真是爱书如命，一本好书就能让女人如许欢畅。”
文籍先生送她分开，又想着寒霜先前交过来的文章较着另有些稚嫩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摇了点头。
他固然经常提及此事，但真正故意去做这个的门生倒是没有。
写得不好倒是不碍事，有这份情意，倒是不错了。
不懂端方倒也罢了，关头是不敷长进，身功课比起其别人就已经落下了一大截，恰好还只想着出去玩和逛街，实在是朽木不成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