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寒门贵子 > 第三章 五色龙鸾张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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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昔的事了……持续说,水夷阿谁满肚子坏主张的小娘,是如何给你洗脑的?”

从古到今,有怪癖的人数不堪数,比如春秋时卫宣公、鲁惠公,西汉时的刘骜、刘欣、刘建,东汉的刘宏,前秦厉王苻生,其他诸如魏晋南北朝的刘子业、高洋,再到五代南平国的第三帝高保勖,南汉的刘龑,后梁朱温,元太宗窝阔台等等等等,无不是这一行里的顶尖人物,不但男女通杀,聚众联欢,有的连嫡亲也不放过,从亲姐妹到堂姐妹,从兄嫂到弟妇,从儿媳到岳母,从小姨到舅妈,从臣下妻到官方女,凡是看的上眼的,一个都不放过,更有甚者,把牛狗羊等植物都拉到了这一出丧绝人伦的悲剧里。比起后代很多宅男爱好的有教诲意义的电影,剧情上要更加的古怪和不成思议。

履霜惶恐中带点歉意,道:“对不住,是我们太猖獗了。”

“姑苏城中虽寺庙浩繁,但居此比来,也就是郎君刚才听到钟鸣的那座寺院,应当名叫枫桥寺才对。不知郎君何故称之为‘寒山’,可有甚么典故吗?”

履霜噫了一声,脱口道:“竟然是他……”

“郎君请说!

“诺!”

“诸暨张墨,如果没听错的话,应当就是人称‘五色龙鸾’的张不疑。”

张墨,仿佛是某个闻名坑爹儿子的名字啊!

张墨不是那些罔顾礼法的狂士,听有女眷也要硬闯过来,闻言也不强求,独自赞道:“郎君此诗,不似乐府古曲,也不似曹丕《燕歌行》那样句句用韵,反倒采取隔句用韵的体例,并且字与字间似有韵律,听来有摇摆之美态,让人眼界顿开。初时只觉句法绝妙,似连而断,似断而连。可越品越能从中体悟到劈面而来的萧瑟寥寂,求之不得,展转反侧,‘对愁眠’三字,道尽了孤身一人无所适从的苦楚欲绝!时人皆以五言为贵,我却独爱郎君这一首七言!“

徐佑心机电转,先把对袁青杞越来越深的顾忌压在心底,他身处险境,那里肯在这个时候交友朋友,连舱门也不出,道:“舟中携有女眷,夜深恐有不便,失礼之处,还望不疑郎君莫怪!”

这是文人骚人尽显风骚的期间,也是谋臣名将闪烁光彩的期间,但在这一幕幕灿烂外套包裹下的最深处,倒是一个流着血,刮去了人肉,熬着骨头下酒喝的最无情的期间!

“听闻张墨曾在两年前的吴郡西园雅集合写诗属文作赋,无不拔得头筹,其人又风神清令,被扬州大中正誉为俊才,却因为家世所累,只能定为八品。后征辟为郡丞,辞而不就。至于他跟吴郡张氏的干系,众说纷繁,有说是张氏早就没了来往的远房旁支,也有的说是三代上还在一房,只是厥后牵涉到家属内斗,张墨这一支被逐了出去,跑到了诸暨定居。哪一种是真,我就不得而知了!”

绝对的权力令人绝对的败北,当欲望不被限定,人道的丑恶和残暴就会毫无保存的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徐佑成心和缓下凝重的氛围,笑道:“直到我来了,你们感觉找到了机遇,是不是?”

”哈哈哈!“张墨开朗的大笑,道:”听郎君此言,便可想见其人多么的高逸!不过鄙民气中有一处疑问,还望不吝奉告。”

履霜娇怯怯的应了声,过了一会不听徐佑说话,悄悄昂首望去,见他不再是刚才端坐的姿势,而是斜靠在船板上,双腿成分歧礼节的萁坐,也就是双腿向前伸开。表示身材完整放松了下来,没有起先那么深的防备和冷淡,壮着胆量问道:“郎君,能不能再念一遍之前你作的那首诗?我出来的急,此中有一句仿佛听的不太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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