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五岁的幼帝连字都看不明白,就听到一旁的丞相董泫道贺道。
昂首望向窗外,只感觉这夜更加黑了一些。
提及此事,黄绝略显难堪,但也没有坦白,而是直言不讳道:“县老爷怕你失心疯了,以是没来,让我先过来看看环境。”
过后,许湘找到了秦镇:“我不想去纺织厂。”
“那还能有假?”陈捕头一本端庄:“别看我已经好久没动刀了,真砍起人来,等闲百八十号海寇底子不是我的敌手!”
“这些海寇真的是你杀得?”他猜疑道。
“二百余人?没那么多尸身啊……”衙差面面相觑。
县老爷嘴咧的都快合不上了:“来人,马上备架,本官要去告慰此战的豪杰!”
“他们是豪杰!我秦镇毫不会让豪杰流血流汗又堕泪!”
两千人是两千人的犒赏,二百人是二百人的功劳,两百落到远洋县令头上,残剩的一千八天然归他远洋城主。
许湘仿佛下定了决计,一字一顿道。
“两万未免有些过于夸大了,这如果清查下来,江南道海军怕是得背大锅,不成不成……”
待黄绝有声有色的将事情的颠末奉告县老爷后,后者忍不住仰天大笑,朗爽的笑声惊扰了城中的百姓。
“蠢!去把衙门里关押的那些查实了罪证的重案之人一并诛杀,山贼尸身也算上,何止两百?”黄绝轻笑一声,朝着县老爷虚拱一手:“下官恭喜大人,道贺大人!”
他一把抓住信差,诘责道。
远洋城的城主一看到信,当机立断。
就如许,这封层层加码的战报几经展转,终究由掌事寺人亲身送到了玄黄宫内,当今圣上的案头上。
话音未落,县老爷就从院子里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恰好撞上仓促赶返来的黄绝。
“师爷,一起驰驱不易,不如在我这里歇一夜,明天再回县衙?”秦镇端起一碗香喷喷的鱼汤靠了过来。
秦镇还不晓得,外头已经翻了天了。
“我秦镇说过,为小渔村而死之人,其家眷我养之!他们的孩子能够免费在村里的学上读书识字,他们的家眷能够优先在村里的工厂做工上班,他们的事迹将立于石碑之上,供先人传读!”
“启禀圣上,江南道大捷,海寇犯境,被江南牧击而破之!我江南海军英勇善战,斩敌十万余众!可谓我大商开朝以来,第一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