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喝住了崔志道:“慢,既然崔兄肯改过改过,那以往之事乐某天然不会再作计算,不过乐某还像聘请乐超和郑良才一起结拜,不知崔兄意下如何?”
“唔……!”
“唉……也罢,既然乐兄感觉不当,那就当崔某没有提过吧,崔某告别了。”
乐文本来已经做了防备筹办,可还是结健结实的挨了崔志狠恶的一拳,这一拳打的他浑身一颤,差点颠仆在地。
“乐兄,崔某的第一招你接好了,哈……!”
崔志那里肯甘心就范,见无路可逃,心一横,便想耍赖,推开龙超,骂咧咧道:“本大爷的叔父是都城的四品大员,你们能奈我何?”
因而三人来到关公庙,摆好香炉和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贡品,以及一只活鸡三人,一碗红酒和“金兰谱”跪在关公面前就筹办结拜。
“这……崔某肚子痛,想去恭房。”崔志又羞又恼,内心把郑良才的家人问候了个遍,这小子明摆着是要报仇雪耻啊。
“这是武当山的太极拳?”
崔志作为老二然后接着发誓道:“彼苍在上,我崔志与乐文、郑良才在此义结金兰,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二弟,三弟!”
乐文作为老迈先发誓道:“彼苍在上,我乐文与崔志、郑良才在此义结金兰,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赵县令还想开口说甚么,不过他也劝过了,乐文不承诺,他也不好再说甚么,并且他也实属无法之举,崔志这小子老是拿着他的族中之人威胁他,他好歹也是堂堂七品命官,整天被这没官没品的小子压着,实在不是个味,本日乐文看来是不肯放过崔志了,倒也是帮他出了一口心中恶气。
总从九应真人传授了乐文武当的心法和功法,乐文在这一个多月里工夫和本来有着较着的窜改,别的不敢说,但是接下崔志三招,他感觉还是有信心的。
“俺兄长说的对,必必要好好的惩戒一下崔志这小子。”龙超指着崔志,连声拥戴道。
“崔兄快快请起,乐某也没甚么前提,只但愿崔兄今后不要再胡作非为,能诚恳悔过,多做些善事就行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乐某就接你三招又如何,不过三招以后,你要承诺乐某一件事。”
郑良才托起一大坛酒就摆在了崔志的身前,一副明天不把崔志给灌趴下决不罢休的模样。
崔志被跌倒在地的时候,还不晓得为何就这么被等闲摔到了地上,摔的他骨头都仿佛要断了,他千万没想到,只是第二招,本来他是想把乐文给打倒在地的,但是却被乐文给摔到在了地上,他真是惭愧难当。
“乐兄,你要罚就罚吧,崔某先给你磕三个响头。”
赵县令怎能不知此中短长,他便咳了两声,以请愿严道:“乐解元,你可否看在本官的面上,放崔志一马啊,他叔父毕竟是……”
崔志被逼得没法了,便把祈求的目光望向了在一边看戏的赵县令,赵县令本来不想掺杂此事,本来这件事就是崔志本身提出的,现在崔志像要忏悔,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为崔志摆脱,那不就是让人戳他的脊梁骨吗。
“哦?!本来如此,只是二弟你有如此好的工夫,不为朝廷效力实在太可惜了。”乐文想想也是,崔志这类官宦弟子,从小家人就会死力培养,只是这崔志有这么好的背景,却没有一官半职倒是有点让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