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看出了真正的剑身地点,挥脱手里的长剑,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单滨的剑锋。
“呃,这叫乐文的小子是甚么来头,竟然能够躲过单公子的绝世剑法……”
“是吗,莫非这乐文是受高人指导,才有了如此大的窜改?真是好造化啊。”
“看这乐文一向都在躲闪,不敢和这单家公子对招,看来他也撑不了多久了,败局已定。”
“……好!”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灵魂!
单滨的剑法乃是世家绝技,曾一度威震武林,武林人士也无不晓得单家的名头,本来这单滨是想在几招内就把乐文给击落于擂台之下,没想到这乐文脚下的法度如此诡异莫测,让他也不由打起了几分精力,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殿内金碧光辉,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零;鸣钟击磬,乐声婉转。
有人喜,有人悲,颠末这场比试,乐文更是对武当的工夫加强了几分信心,心道:“看来这武当剑法公然广博高深,今后还更需多加习练才是。”
乐文提笔蘸墨在素笺上便题了起来,心道:“想不到这儒者能够题出这类豪放之词,还真是让人大出所料,不过正合我意,我刚好有一首词能够对上。”
乐文不敢怠慢,顿时便对出了下一句:“明月西厢,紫气东来。新苞花儿,笑说垂髫。”
擂台之上,乐文和单滨都各自选了一把长剑,一阵清风吹过,缨带飘飘,卷起了漫天红叶。
“传闻这乐文是客岁乡试的解元郎,可武功一向平平无奇,不知为何现在却仿佛突飞大进了普通,还学会了这类诡异的法度,真是奇特啊。”
“不过这单家的剑法还真是诡异,剑法超脱富丽,余某行走江湖多年,可从未见过如此高深的剑法啊,单家世族,能立于江湖几百年而不败,公然有其独到之处。”
乐文现在只觉内心冷气直冒,悄悄心道:“我日,真是伴君如伴虎,刚才这天子还笑嘻嘻的模样,转眼之间就想把老子给至于死地,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
实在乐文那里是不敢和单滨对招,他是用心要示敌以弱,攻其不备,也想趁便看看这威震武林的单家剑法有甚么门道。
乐文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已经快被要被单滨的剑气被逼出擂台之下了,他赶紧一仰身,应用气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的迷幻法度,躲过接踵而来的一道剑光。
第二场文武大会比试结束,胜出者是乐文,丁珂儿,崔志。
裁判一声令下,便只听“铛……”的一声,两把长剑便交叉在了一起,击出一道淡淡的火花。
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主考官天然是明武宗朱厚照,本来这场比试就是他想出来的,不过也是因为在上海县时和乐文颠末一场文武比试,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新奇的文武大会,但是他也没想到乐文竟然也来插手了,并且还是全赛的前三名,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料想以外。
剑气袭人,六合间充满了苦楚肃杀之意。
乐文四周周遭三丈以内,却已在剑影覆盖之下,不管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就在这一刹时,满天剑气俄然消逝无影,只见那漫天的血红枫叶还没有落下,乐文手中的长剑已经落在了单滨的脖颈处了。
七步时候又到了,儒者便把两人的素笺收了起来,此次起首看的是单滨的题的词,只见单滨题的是:“清幽萧竹,某愁无福,莲兰相伴离世尘。无风翠柳,不求华丽,独在池岸看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