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方才宁定了一会儿,冷不防,头顶有一阵夜枭的鸣叫掠过他们的耳畔,那声音刺耳得刺耳,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样,一下一下地刮着她的耳膜。
“让你再乱飞。”丁珂儿见夜枭被她一剑劈落到了草丛里,脸上暴露一丝对劲道。
“谁怕了,我只不过是感觉有些古怪。”丁珂儿瞥了一眼龙超,幽幽道。
说完不由又往乐文背部靠了靠,乐文只觉两团娇柔在他的背部挤压着,身后传来一丝丝的柔嫩和暖意。
乐文还没开口,丁珂儿抢先说道:“我们身上的血,是夜枭身上的,方才,有一只夜枭在我们头上飞,本女人用剑把它打死了,那扁毛牲口身上的血落了我们一身,这就是它身上的血!”
走了一段路以后,就见劈面来了一队人马,走得甚是迅疾,这几小我气势汹汹,个个张弓拔刀,看身上的服色,似是城里的捕快。
丁珂儿感觉在这如同墨染普通的冷夜里,有身前的乐文和胯下的这匹马的依傍,从马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味,也使她的心稍稍安静了一些,不晓得如何了,她平常单独夜行也没有这类让她感觉诡异的氛围。
蹄声踏踏,溅起阵阵飞灰,任丘城上的灯火,已经远远在望了,乐文心中暗喜,更是腿上用劲,不竭催马前行。
三人在官道上赶路天气已黑,路两边荒草丛生,柳树的枝条倒垂下来,在路面上留下浓厚的暗影,野地里,传来阵阵虫豸和不着名鸟类的鸣声,灌进耳朵里,总有那么点凄厉的感受。
一些围观的客人也嘟囔道:“是啊,你不今后不做了,我们今后恐怕再也吃不到你做的甘旨好菜了。”
“……丁珂儿,你如何乱砍啊,现在好了,衣服上沾了这么多血。”乐文用手擦了擦衣服上的血滴,但是血滴已经渗入衣服里,看来这件刚买来的衣服算是取消了。
到底如何,实在谁都不得而知,不过这位秀才神厨为此就金盆洗手,委实有些可惜了。
“啪……”
有些人就说了:“莫非是连天上的龙神都垂涎三尺这个秀才神厨的厨艺,案板上的那些翩翩飞去的鱼鲙,都飞进了在天上兴云布雨的蛟龙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