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教你们这里可有一名大师在早晨睡觉打呼噜就如弹古琴普通?”乐文刚拜完,便开口问道。
“呃……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那位高僧啊。”乐文本来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面前这位老衲人公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老衲,乐文也只是在当代时听到这位老衲,没想到现在竟然见到了真人,还真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这个老衲见丁珂儿走了,便卧于榻上,只是一会便打起了鼾声。
“你这老衲人,是看起不起女子吗?为何他俩能在此观瞻,本女人为何不能?”丁珂儿见老衲竟然做出一副要请她分开客堂的模样,有些气恼的白了一眼老衲道。
老衲见龙超并不信赖他,他也不想去解释甚么,只是和颜悦色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问,尽管服下便是。”
三人跟着老衲来到天王殿的右边的客堂,老衲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红色小瓶,从内里倒出两粒丹药递给乐文,慈悲一笑道:“两位施主先各服下一粒药丸,保养一下气血吧。”
乐文昂首望了望庙顶,令人目炫狼籍,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好像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别,千姿百态。
丁珂儿挑了挑柳眉,直言不讳道:“要想晓得这个老衲人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般奇异,只要在他睡着后不就甚么都晓得咯。”
而传入龙超耳中的鼾声倒是如同噪音普通的刺耳之声,听的他是心烦意乱,只是发起在客堂呆了一会,便骂咧咧的转成分开了。
乐文两人的穿着在进城时都已换过了,从表面看并没有受伤的迹象,没想到这个老衲,一眼便看出了他们受了伤,有些惊奇道:“噢?大师公然好眼力,我兄弟二人的确有伤在身,不过只是皮外伤,无伤大碍,不过既然是大师诚意聘请,我兄弟二人就多谢大师了。”
这位老衲人听到乐文此话,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两手相合于胸前,掌心相对,十指并拢看齐斜向上,对乐文微微一笑,见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说之人恰是老衲。”
“药丸?这是甚么药丸?如何气味怪怪的。”龙超从乐文手中拿过一粒药丸,放在鼻处闻了闻,嗅入鼻中一丝奇特,面显凝重之色,有些迷惑的看了看老衲问道。
龙超满心不悦的从客堂走了出来,再看看乐文悠然得意的盘膝于蒲团之上,微闭双目,如同进入佳境普通,让他大为迷惑不解。
“呵呵,老衲不但看出你们兄弟两人身上有伤,并且还看出了你们一行三人身材四周的杀气还未散去,定是在不久前有一场恶战。”老衲捻了捻手中的佛珠,一语道破乐文三人坦白之事。
“龙超,莫要胡言乱语,怎能对大师如此不敬,快向大师报歉!”乐文看龙超对老衲人一脸鄙弃的神情,给了龙超一个暴栗,低声呵叱道,但是他这一起火,震惊了背部的伤口,疼的他神采一白。
“呵呵,无妨。”老衲人并没有因为龙超出言不逊而有半丝不悦的神采,反观乐文和龙超仿佛都受过伤的模样,便语重心长道:“老衲观两位男施主像是有伤在身,不如随老衲去客堂保养一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乐文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了,龙超也只是在四周的仇敌有杀意的时候,才气感到到杀气,没想到这个老衲竟然能看出几人还未散去的杀气,看来这个老衲倒是有些修为。
落日西下,安步于寺庙当中,聆听深沉而悠远的钟声,感受墨客落榜之时之情之景,别有一番意境。